時間悄然流逝,謝云雨和陳悅在門口堆著雪人,計百川時不時看著兩人的堆的雪人偷笑兩聲。
“叔叔,你們的雪人好丑啊。”
陳悅捂著臉推了一把謝云雨:“你怎么這么菜啊?”
“那是我菜?”謝云雨幽怨的說道:“我覺得是你菜,下面的身子是我弄的。”
“上面的腦袋丑關(guān)我什么事?”
“屁!”陳悅叫喊道:“腦袋是我弄的,可五官是你弄的!”
計百川跑來說道:“我?guī)湍銈兣桑 ?
“行啊,那就謝謝百川啦,等下叔叔請你吃辣條!”謝云雨說完,悄咪咪的抓了一把雪。
將其按實(shí)扔向陳悅。
砰的一聲,雪球在陳悅背后炸開。
陳悅轉(zhuǎn)過身,皺眉看著謝云雨:“想打雪仗?”
謝云雨指了指正在堆雪人的計百川:“是他。”
“你覺得我信?”陳悅抱起雪人的腦袋沖了過來。
謝云雨連忙向后跑去:“我靠!你別玩不起啊!”
“誰玩不起了,你就說我這個是不是雪球?”陳悅在后面緊追。
她每次看到謝云雨回頭看的時候,都會假裝要扔,騙謝云雨躲閃。
就在謝云雨連續(xù)被唬了幾次后:“你就會嚇唬人!”
“那你別躲。”陳悅猛的將手里的大雪人頭扔了出去,謝云雨趴在地上,后背滿是雪塊。
“陳悅,你大爺,你真扔啊......”
“嗯哼,就當(dāng)給你捶背了,舒服么?”
說著,陳悅上前拽起謝云雨,拍了拍他的后背。
謝云雨嘆了口氣:“真虎啊......,你咋不一下打死我?”
“我看你們高中的時候都這么玩啊?怎么會打死...”陳悅有些小委屈的說著。
“給我揉揉后背。”謝云雨沒好氣的說道:“高中和現(xiàn)在能一樣么?那時候是身體素質(zhì)巔峰。”
“我零下三十多度都敢穿著短袖出去摔跤,現(xiàn)在零下三十多度我都不想出屋......”
說到這里,他隱晦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陳悅,隨即找了一塊雪厚的地方。
抓著陳悅就給扔了出去。
“哎!”陳悅頓時驚叫道:“死老謝!又玩這套,你等著!”
謝云雨咧嘴笑著跑回了店里。
一旁堆雪人的計百川眨眨眼,跑上前幫陳悅拍了拍身上的雪。
陳悅捏了捏計百川凍的發(fā)紅的小臉:“你去玩吧,我去找你叔叔算賬。”
“嗯嗯。”計百川小聲的說道:“嬸嬸輕點(diǎn)打叔叔哦,我聽朋友們說,他們父母都是打著打著就離婚了。”
“你懂的還不少,放心吧,我和你叔叔鬧著玩的。”陳悅轉(zhuǎn)身走回店里。
謝云雨已經(jīng)脫掉了外套,坐在柜臺里喝著茶水,便利店里茶香四溢。
陳悅脫掉外套,坐到謝云雨的身邊:“喝的不錯嘛?”
“還好還好。”謝云雨往柜臺里面躲了躲。
陳悅伸手摟住謝云雨的脖子:“你把水放下,我跟你說點(diǎn)事兒。”
“不要。”謝云雨掙脫陳悅的手臂:“你就這么說吧,我怕你動手。”
“不動手,動手我是狗。”陳悅保證道。
謝云雨思考了一下,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錄音:“你再說一遍。”
陳悅臉一黑,咬著牙說道:“不動手,動手我是狗...”
謝云雨笑嘻嘻的放下水杯:“說吧,啥事兒。”
陳悅雙手環(huán)住謝云雨的脖頸,往前湊了湊,秋眸含情,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靠近的謝云雨。
謝云雨咽了咽口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