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這頓齋飯,謝云雨拿著飯盒走去衛(wèi)生間刷碗,陳悅靠在椅子上悠閑的吃著零食。
“等會兒去我家你準(zhǔn)備帶啥東西啊?”
謝云雨一拍額頭:“對哈,還要去你家,嗯?那咱倆這頓飯?”
陳悅笑著說道:“沒事兒,我家吃飯晚,要等我爸回家。”
“就咱倆吃的這點東西,估計還沒等到那個點兒就餓了。”
謝云雨擦干飯盒:“我剛才都忘了,這次就不拿煙了吧?”
“都行。”陳悅說道:“我覺著你帶點零食去都可以。”
謝云雨白了陳悅一眼:“我?guī)Я闶衬沁€是給陳叔帶的么?怕是都要進你的肚子了。”
“而且在我這兒也缺了你嘴兒吧?”
“沒缺啊,但是誰會嫌棄自己的房間里堆滿零食呢?”陳悅眨巴著大眼睛,說的十分認真。
謝云雨嘆了口氣:“要不你就住店兒里吧,把這里當(dāng)成你的房間,這樣就都是零食了。”
“嗯...”陳悅點點頭,笑著說道:“也不是不可以,正好還有折疊床!”
相互拌了幾句嘴,謝云雨坐到陳悅身邊,靠在她身上。
陳悅伸手推了推謝云雨的腦袋:“不是,你為啥這么喜歡靠著我?你的椅子又不是沒有靠背。”
謝云雨蹭了蹭腦袋:“沒有你舒服啊,那玩意死硬的,你身上軟。”
“切!”陳悅沒好氣的說道:“每次你躺我腿上睡覺,我的腿都會麻好久。”
謝云雨指了指柜臺下面的折疊床:“以后不會了,我有床了。”
“能躺倆人么?”陳悅問道。
“嗯?”謝云雨挑眉說道:“你想要跟我搶床?”
陳悅:“什么叫搶啊!那叫床搭子!”
“6......”
.......
晚上8點多,謝云雨收拾了一遍衛(wèi)生,拎著兩瓶酒和陳悅出了店。
陳悅伸手拿過謝云雨手里的酒:“你快關(guān)門,我拿著酒,冷死了。”
謝云雨一邊拉卷簾門,一邊問道:“你沒穿棉褲啊?”
“沒啊。”陳悅跺著腳說道:“那玩意穿上我在視覺上能胖20斤!我不穿。”
謝云雨皺眉說道:“阿姨沒跟你說過么?現(xiàn)在不穿老了作病。”
“我穿的加厚秋褲,都差不多的。”陳悅眼睛眨啊眨的,十分靈動。
上了車后,謝云雨伸手掐了掐陳悅的腿:“這么薄叫差不多?明天記得穿棉褲。”
陳悅搖著頭:“不穿不穿!”
“嘿?”謝云雨指著陳悅說道:“不穿不帶你來店里了。”
陳悅撇撇嘴:“你確定?”
謝云雨:......
他摸了摸鼻子,好像這事兒對他更不友好。
“那你明兒買個長款的羽絨服,就是那種到膝蓋下面的那種。”
“沒問題!”陳悅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謝云雨見狀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啟動了車輛。
現(xiàn)在這個月份是真到日子了,8點多的街道上就已經(jīng)看不見行人了。
車外的小煙炮掛的兇狠,一些大一些的冰雪打在車窗上啪啪作響。
陳悅拿著手機拍了一張謝云雨開車的照片,隨后發(fā)了條朋友圈,配文:給你們看看我家的司機。
她上大學(xué)那會兒朋友圈全是曬對象的照片。
現(xiàn)在她也有了,偶爾體驗一把不過分吧?
......
元豐小區(qū)門口,謝云雨一手拉著陳悅,一手拎著酒,快步向著陳悅家的樓道走去。
陳悅縮著脖子:“好冷好冷~!”
“冷你還不穿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