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內(nèi)的陳悅依舊低頭看著書,而且看的津津有味兒。
“看多少了?”謝云雨走上前問道。
陳悅抬頭看了謝云雨一眼,隨即說道:“還沒看多少呢,你以后也能寫出這種吧?”
“夠嗆。”謝云雨坐在椅子上說道:“自認(rèn)沒這個天賦。”
陳悅伸手摸了摸謝云雨的頭發(fā):“我相信你的嘛,慢慢來唄。”
謝云雨笑著說道:“別摸頭,摸頭長不高。”
“切,說的好像你還能長一樣。”陳悅無語的說著。
謝云雨換了個方向,靠在陳悅身上說道:“二十三、竄一竄,說不準(zhǔn)年底還能長長。”
“拉倒吧,你要是還能長,我連續(xù)給你按摩一年!”陳悅伸出一根手指在謝云雨面前晃了晃。
謝云雨撇撇嘴:“那個以后再說,今天的按摩別忘了就行。”
陳悅:......
“忘不了啊,你能不能別總靠著我?挺沉的。”
她伸手推了推謝云雨,可謝云雨就跟個黏糕一樣,死死的貼著她。
謝云雨嘆著氣說道:“人心不古啊,之前你不是這樣的......”
“好好好,給你靠,給你靠。”陳悅無奈的說著。
她也不知道謝云雨是咋回事兒,怎么感覺領(lǐng)了個證變得這么敏感呢?
“你今天...咋回事?”
謝云雨一愣:“啥咋回事兒?”
“感覺你變的敏感了好多,這種情況不都是女生才有的么?怎么在你這兒反過來了?”陳悅挑了挑眉毛。
“有嘛?沒吧...我覺著我挺正常的啊。”謝云雨揉了揉臉。
陳悅放下書,把手放在謝云雨的臉上:“有什么事情要及時溝通,知道么?”
“嗯。”謝云雨沉默了一瞬,隨后說道:“我就是感覺結(jié)婚了,要找點事情做。”
“我們現(xiàn)在不就是在做事么?”陳悅?cè)崧晢柕馈?
謝云雨撓了撓頭:“不一樣。”
“我覺得...要找一點弄賺錢的事情,總感覺當(dāng)老師以后養(yǎng)不起你。”
“上一邊去。”陳悅用力的捶了謝云雨肩膀一下:“我很能花錢么?我除了還吃火鍋,哪還有什么花錢的地方......”
謝云雨揉著肩膀,呲牙咧嘴的說道:“話是這樣說,我是想說給你更好的,疼死我了,你再用力一點能都能給我打死。”
“切。”陳悅捏著謝云雨的耳朵:“咋不打死你!那你說說,想干點什么?”
“不到啊...”謝云雨尷尬的笑了笑:“就是不知道干什么才會發(fā)虛嘛。”
“就是感覺找不到方向,或者說怕我選的方向不對,最后撞了南墻。”
“有啥好怕的,你做啥我都支持你!”陳悅拉著謝云雨的手舉了舉:“時間還來得及,做什么都來得及。”
謝云雨嘆了口氣,就是陳悅太支持他了,他很怕自己的選擇錯誤,最終讓陳悅失望。
陳悅晃了晃懷里謝云雨的腦袋:“別想那么多,先把眼下的事情做好再說,要不要我給你講故事,你睡一會兒?”
“在教室里?不太好吧?”謝云雨眨了眨眼。
陳悅輕聲說道:“去車上睡唄。”
“那行!”謝云雨看了看墻上掛著的表,距離下課還有30分鐘,加上下課的二十分鐘眼保健操,50分鐘睡覺完全夠用。
兩人站起身,謝云雨看著陳悅手上拿著的《龍族》說道:“你要給我講這玩意?”
“對啊,這個挺好看的。”陳悅點點頭。
謝云雨面色一哭,聽這玩意他能睡著就怪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能睡著的話,可別給他來個親眼目睹繪梨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