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領了。但奴實在不愿,還請公子放過奴。”
男子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抬手狠狠甩了女子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極重,女子的嘴角立刻流出鮮血,滴落在白色的孝衣上,綻出一朵朵血花。
周圍的人看著她這個模樣,紛紛搖頭嘆息。有些人面露不忍,卻也不敢去幫她,實在是因為這個錢公子家里手眼通天。
云迢很是糾結,她想幫,可是不知道等她回去后這個女子該怎么辦,總不能將她帶去京城吧?但是如果不幫,她又不忍心。
直到聽到那公子的這樣一句話。
“我娘可姓云,你知道京城那個駙馬嗎?和我們家可是同一族的,你若是想違背我的意愿,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云迢蹙眉,這怎么還提到了她爹?
唐少珩也忍不住蹙眉:“婳婳,要管一管嗎?”
云迢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唐少珩走了過去,輕輕一擰那男人的手腕,那男人便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女子看到唐少珩,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只是唐少珩沒有分給她一個眼神。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惡狠狠地盯著唐少珩。
唐少珩捏著他的腕子,閑適極了:“你倒是說說,我聽聽。”
眾人看到他們二人劍拔弩張的模樣,生怕被他們誤傷,烏泱泱的人散了七八。
“我可是長平長公主駙馬罩著的人,你惹了我,我要把你大卸八塊!”
“長平長公主駙馬罩著的人?”唐少珩哂笑一聲,也不知道他的岳父知不知道有人打著他的名號魚肉百姓。
唐少珩拿出了自己的腰牌:“那你看看,我是誰。”
原本他沒想帶著腰牌的,只是走時心血來潮還是帶在身上了。
沒想到今日居然有用處。
“將……將軍。”那錢公子說到底也只是在灌縣橫,哪里見過五品官?
唐少珩陰陽怪氣的說:“我還怕你不認識呢?原來認識啊。”
“我只是見她太可憐,想幫一幫這個姑娘而已。”
他再說了什么,唐少珩都恍若未聞,只看向某一方:“賀公子,能否幫忙將他押送官府?”
賀謹安摸了摸鼻頭,他剛來就看到了這一幕,本來還想藏一藏的,沒想到人家已經發現他了。
將軍家的嬌寵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