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的意思是?”
云迢倒是有些不清楚她的意思了。
“郡主無需將臣女今兒說的話放在心上,就當臣女是單純拜訪您就是了。”
她想要的前程她自己會去掙,不需要旁人插手。她相信自己有得寵的機會。
云迢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若是她真的要自己幫忙,她只會將秦渝嬌以及她帶來的東西一同送出去。
“夫人,太尉家的女兒來了。”
云迢和秦渝嬌正天馬行空的攀談著,就聽到下人通報。
“快請進來。”
今兒個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怎么一個個都往她府上來?平時也沒見他們將軍府這樣受歡迎。
只不過人都到了,她也不好將人趕回去,只能讓她先進來。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太尉家的哪個女兒。太尉的女兒可不少。
秦渝嬌聽到下人通報,便知道是柳思竹來了。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下人就帶著柳思竹走了進來。
柳思竹看到秦渝嬌很驚訝,只是到底不是在自己家,她也不能像以往那樣出言譏諷她。只能先給云迢請安。
云迢唇畔含笑,讓她起身,又讓人給她斟茶:“柳姑娘多禮了。”
“多謝郡主。”
柳思竹自幼就與兄長一起習武,一番動作行云流水,倒是給她的面容平添幾分英氣。
“臣女得了幾塊上好的玉,還請郡主笑納。”
一模一樣的話,云迢忍了很久,才沒有笑出聲來:“無功不受祿,姑娘恐怕是有事情想讓我去做吧?”
今兒個一個兩個都來找她,莫不是都想讓她在顧淮琛那兒美言幾句?
可若是因為她幾句話,顧淮琛就改變了,那他就不是顧淮琛了。
“臣女想打探一下圣上的喜好。”
讓云迢幫她說話這一條路顯然是走不通的,還不如就從云迢這里得到一些顧淮琛平日的喜好,也好投其所好。
云迢噎了一下,她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直言不諱的人,只是……
云迢的語氣冷了下來:“那你還是把東西拿回去吧,若是我今兒個告訴了你,明兒個又有旁的人來問我,難不成我要個個都告訴嗎?那圣上恐怕要怪罪于我。”
“郡主……您向來心善。”
“我心善,但并不代表我是傻子。”云迢忍不住蹙眉,“你還是快些回去吧,否則我就會讓人不讓你趕出去了,那樣可不太體面了。”
“還有你,也回去吧。”
秦渝嬌原本的笑臉一僵:“臣女知道,臣女這就走。”
她可不是看不懂臉色的人。
秦渝嬌出門后特意等了一會兒,柳思竹也出來了。
“有些人啊,說話都不會說。”
秦渝嬌本就和柳思竹互相看不順眼,如今見到她吃癟,心里自然是高興。
“那你呢?你又有多會說話?”柳思竹也不甘示弱,“若你會說話,也不至于到現在還沒有嫁人,仍與那些男子一起外出經商了。”
周國并沒有未經選看的女子不能擅自婚配一說。故而大多數適齡女子已經許配了人家,像她們二人這樣十七歲不曾許配人家的女子只有少數。
“那你不也是日日流連于練兵場?你到如今連花也不會繡,我總歸是比你強上一些。”
秦渝嬌哼了一聲,上了馬車。
云迢在她們離開后回到了后院,唐少珩看到她,眼巴巴的湊上去吻她的頸子:“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呢!”
他這副模樣像極了被主人拋棄的貍奴,看的云迢心一軟。
“今兒個她們都來問我圣上的喜好,實在是讓人費解。”
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