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藍并不知道幾個男人的安排,眼前最關鍵的就是自己的手,還有徐正的手術。
自出事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月,雖然說他醒來的幾率很大,并不需要擔心意外發生,她還是有些緊張。
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有安排,徐家其實有劫難的,因為自己的重生才有了轉機,不然現在可能已經尸骨無存。
“蕭家,沈家,劉文軍,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們的賬我會一點點算,利息一點點討。”
晚上還是伽藍一個人在病房里,褚越告訴他有點事出去一下,她沒有多問,心里也清楚燕京才是他的地盤。
病房門口有人守著她并不擔心,洗漱過后她便一個人坐到床上,身體里有剛剛蘇醒的內功心法,需要她慢慢來融合。
靜坐一周天,身體里有一股溫熱浸入每一個角落,全身似比以前更加的松動。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現象?她本來只有她的半分魂魄,現在已然到了三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依稀記得,智緣大師說過,自己是受了那個人半分魂魄,而那個人已然不會再回來這個世界。
心里有太多的困惑,讓她心底隱有不安,真的很想去找智緣大師問問,是不是發生了意外?
華都酒店十二樓今晚封禁,對外包了整個樓層。
晚上六點左右,兩輛黑色奔馳停在了門口,從車上先后下來七個男子,前后進入電梯直達十二樓。
電梯里,身穿藏青色休閑西裝白少睿第一個進來,回身看見陸續進來的人神色微淺笑,直到最后面進來的兩人。
“你是褚家的……褚越?還有你,應該是俞家的,俞風,是吧?”
其中褚子桓他是熟悉的,只是褚越,俞風跟他確實很多年不曾見面,所以真的很是驚訝很是驚詫。
“睿哥,很多年不見了,你還是那么的帥氣!”
俞風嘿嘿笑,跟著就靠近白少睿身旁,褚越也是跟著喊了一聲睿哥,他臉上神情卻很熟稔。
“這么多年沒見,倒是不知道你們這么熟了!”
雖有感慨,但是他并沒有質疑,也沒有任何的嘲諷。
“大哥,這個問題呢!其實說起來就有些意想不到了,跟我們今晚吃飯也有關系?!?
“呃……!”白少暉這話讓白少睿更驚詫了,但是他只是抿了一下唇角,余下并沒有再追問。
很快電梯就到達十二樓,幾人來到預定的房間,酒店經理領著服務生站在門口,看見有人過來趕忙將門打開。
“那邊有動靜了沒?這次讓沈家做干凈些,不要到時候又牽扯到我們,那個劉文軍如果不行,就另外派人過去。
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不要被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再牽絆?!?
蕭家書房里,渾厚低沉的聲音在書房里響起。
“已經動手了,一個小小的督辦想調哪兒還不是調哪兒。
不過,之前調去接手舒晟位置的人,并不是從燕京派去的,我們并不了解此人,文件里只有個人信息,并無背景?!?
蕭煜鳴看著父親,他知道自己父親心中所想,這么多年以來一直期盼的是什么。
“你去好好查查這個人,看能不能為我們做事,如果不能也不要讓此人擾了我們的計劃?!?
蕭鵬低眉沉思后叮囑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的執念太久,他最近一直睡眠不好,心里有些急躁。
他對那個位子已經覬覦了多年,總希望在最后再搏一把,了卻心中遺憾。
這些年雖然白家搬離金洲大院,但是白家的地位并無變化,高位的那個雖將之內調,但是手中的權限并沒有撤除。
寂靜的夜里,萬家燈火慢慢沉寂,十一點左右,一輛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