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老弟,我回去想吃會所的菜,可以嗎?”
顧天宇覺得這就是小事一樁:“不說我在,就是我不在,你去跟會所經理說一下,不用拿卡也能吃到免費的晚餐。”
“那就是拿不拿卡,你都不收錢了?你不早說嘛!我一直覺得吃了你的,就會欠你的人情。”我覺得口里的食物都香了。
“你是我姐,能收你的錢才怪,以后想吃就去,我跟你做生意,都是占你的便宜。
有你這樣的姐姐,我一輩子都得請你吃飯。”我之前真的是不好意思,現在覺得顧天宇說得對,我給他的,他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我覺得腦海里,有兩個小人在拉扯著我,一個說不能吃別人的,吃人嘴短。
一個說顧天宇賺那么多錢,都是我給他帶來的,吃他一點怎么了?
一直到上飛機,我還在思想斗爭,我這個人,總是自己賺認知里面的錢,所以哪怕不多,也會樂哈哈的。
剛剛開始還是有點作的,后來被秦淮安,想方設法的留在廣州,這些年,就像是長了根,在廣州生根發芽了。
現在幾天沒回去,就想家想得厲害,以前我出去玩,十幾天不回家,也不會想家,就一股氣憋著生氣不回家。
我就像是野貓被秦淮安養成了家貓,不再有冒險精神。
到了飛機上,我躺下就睡著了,這幾天挺緊張的,還是抽時間見的公婆他們。
潘秀秀后來不知道被送到了哪里去?聽說施時然安排她去打工,人閑著沒有事做,就有了想法。
秦淮全是知道的,施時然找到了秦淮全,為了我的安全,不得不給潘秀找個地方去工。
她已經離婚兩年多了,這樣養著她也不是個事。
秦淮全知道施時然跟我的關系,我救過施時然,他出手就是已經安排好了。
施時然讓人給潘秀秀治病,看看她的病有多嚴重。
人家說潘秀秀根本就沒有什么事,不用看病,為了讓她不作,只能給她催眠,把她的記憶給抹去。
潘秀秀離開了上海,到了個小鎮上,她進了一個工廠上班,失憶后的潘秀秀,好像沒有過腦膜炎后遺癥一樣,生活很正常。
施時然叫工廠里面的領導關照她,只要她平平安安的,不鬧事,她要談戀愛也好,嫁人也罷,都可以。
沒有了以前記憶的潘秀秀,生活得反而很好。
工廠里面有宿舍,潘秀秀比秦淮全還小幾歲。
感覺她沒有了恨意之后,人也上進了,顯得年輕了很多。
一個人的心理可以看得出來,人活得輕不輕松。
婚姻到底給了女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