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站到角落里撥通了電話。
嘟嘟嘟,接通后,傳來一個男人有些犯懶的聲音:“怎么了,大中午的想我了?”
王晶秒懂他話中的意思,表情有些害羞,卻是言歸正傳道:“你不是說安菲發(fā)燒了,在家休息嗎?可她現(xiàn)在就坐在CBD一樓的私房菜里吃飯,還點了紅酒,這一頓飯估計吃進去上萬塊。”
“什么?上萬塊?”于明不可置信地在電話那頭咆哮著:“這個賤人,一天天裝得跟個守財奴一樣,現(xiàn)在卻自己躲起來大吃大喝,你等著,我先子啊就下去。”
掛了電話,王晶眼神死死盯著餐廳內(nèi)的安菲,眼神嫉妒又憤恨,像一條蛇一樣,吐著信子,眼神怨毒。
要說王晶和于明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兩個人家境都十分一般。于明自小父母離異,跟著奶奶長大。王晶出生重男輕女的家庭,她是家里的第三個女孩,剛出生就差點被扔進尿盆里溺死。
三人都是高中同學(xué),但他們兩個卻沒和安菲考上一樣的大學(xué),卻都一起來了北城。
兩人平時路過這種私房菜或者米其林餐廳都會忍不住地多看幾眼。
對于這種高奢場所,兩人都是內(nèi)心極度地渴望,可無奈,不入流的學(xué)歷加上不突出的能力和不夠努力的自己,讓他們并沒有資金支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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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盯上了安菲父母留給她的遺產(chǎn)。
很快,在附近一個小公司上班的于明便快速的趕了過來。
兩人幾乎一眼就看見了在餐廳中的安菲。
于明往日斯文的臉上抑制不住的震驚,這一大桌的頂級美食要花多少錢啊,那可都是“他”的錢,怎么能允許她這么花呢。
于是于明和王晶便一起朝著餐廳走了過去。
此時的安菲,也剛好結(jié)束用餐,正在掃碼支付。
兩人越過侍者,直接快步走到桌前只聽見穿著西裝的侍者將單據(jù)雙手遞給安菲道:“小姐您好,您本次消費一共三萬零八百,請您收好,請再次光臨。”
于明幾乎跨步?jīng)_了過去,從侍者手里奪過那張單據(jù),一臉的不可置信:“什么菜,一頓午飯吃了三萬多?”
安菲抬頭,滿臉戲謔的道:“你們怎么一起來的,這家味道真是不錯。”
王晶穿著高跟鞋,走得慢了些,快步跟上后拽了拽于明的手臂,提醒他不要露出馬腳,要保持自己溫柔體貼的人設(shè)。
于明臉色才好了些,沖著侍者道:“沒事,我們和這位小姐是朋友,再拿兩副碗筷就行。”
說著就自顧自的在安菲對面坐了下來。
安菲看著面前的兩人,細細的打量。
王晶在一家公司做行政,一件淡粉色的連衣裙,外面是腰身緊致的西裝,一雙細跟的黑色高跟鞋搭配上棕色的卷發(fā)。
臉上粉底有些厚,為了遮住臉上的斑點。
哪怕是中午下樓買個便當,也要背著花巨資買來的二手ysl黑色鏈條包包。
再看于明,淡藍色的襯衫和米色的西褲,一雙皮鞋擦得锃亮,還殘留幾分清爽的少年感。
但視線向下,便是能看見兩人同品牌的卡地亞A貨手表,無一不在彰顯著一個是十足十的拜金女,一個是百分百的鳳凰男呢。
對了,說起那塊表,起因還是因為去年安菲所在公司舉辦年會時,安菲抽獎抽到了一塊卡地亞藍氣球,價值四萬五。
于明和王晶十分喜歡,尤其是王晶,幾次開口討要。
但安菲可是一個十足十的守財奴,去問了幾次回收價格不算太高,而且她工作這么多年,確實是沒有一件像樣的首飾,便留了下來。
不久,于明和王晶也都買了一塊,可她卻無意中在于明的手機中看見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