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格外凄慘和絕望。 它痛苦地在雪地上翻滾著,試圖擺脫毒液帶來的灼燒和劇痛。但毒液迅速蔓延,侵蝕著它的身體。不一會兒,小獸的動作變得越來越遲緩,最終無力地倒在雪地上,身體微微抽搐著,漸漸沒了動靜。 潔白的雪地被小獸的鮮血染紅,與它那已經被毒液腐蝕得不成樣子的身軀形成了一幅極其恐怖和血腥的畫面。
瞬間,小獸的身體開始腐爛,發出凄慘的叫聲,不一會兒就化作了一灘血水。 毒液剛一沾到小獸的皮毛,就如同惡魔的詛咒一般迅速蔓延開來。小獸的肌膚最先出現了一個個可怕的黑斑,接著這些黑斑開始冒泡、潰爛,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脫落。 它那原本充滿生機的眼睛此刻充滿了極度的痛苦和恐懼,凄慘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空氣,仿佛是對這殘酷命運的絕望控訴。叫聲中飽含著無盡的痛苦和無助,讓人毛骨悚然。 小獸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四肢胡亂地蹬踹,試圖減輕哪怕一絲一毫的痛苦,但這一切都是徒勞。腐爛的速度越來越快,它的內臟也開始從身體內部崩裂出來,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 僅僅片刻之后,小獸的叫聲戛然而止,它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形狀,化作了一灘血水。血水在冰冷的雪地上冒著熱氣,與周圍的潔白形成了鮮明而恐怖的對比。血水緩緩地流淌著,滲透進雪地之中,只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殷紅。 那曾經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在短短時間內被徹底毀滅,只留下這令人膽寒的血腥場景,仿佛在無聲地警告著任何膽敢冒犯這片區域的生物。
安菲捂住嘴,差點叫出聲來,心中對這些蛇的恐懼又增添了幾分。 當那小獸悲慘的命運在眼前上演,安菲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手不自覺地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手指緊緊地壓在嘴唇上,生怕自己會因為極度的震驚和恐懼而失控地尖叫出聲。 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仿佛那小獸所承受的痛苦也傳遞到了她的身上。安菲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深深的恐懼。 她的目光無法從那灘血水和已經消失的小獸身影上移開,腦海中不斷地重復著剛才那可怕的一幕。那些蛇噴射毒液時的兇狠、小獸瞬間腐爛的慘狀,如同噩夢般在她的心頭縈繞。 安菲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緊緊揪住,恐懼如潮水一般不斷地涌上心頭。她原本對這些蛇的警惕和小心,此刻已經轉化為了深深的恐懼。 她深知,如果自己和糖豆稍有不慎,也可能會像那只小獸一樣,在瞬間遭遇滅頂之災。這種認知讓她的后背發涼,冷汗不斷地從額頭和脊背冒出。 安菲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心中對這些蛇的恐懼卻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完全吞噬。
安菲知道,不能就這樣退縮,她必須想辦法穿過這片蛇群。她的目光在周圍搜索著,希望能找到蛇群的破綻或者可以利用的工具。 安菲的眼神變得堅定而銳利,盡管內心充滿恐懼,但她的意志告訴自己不能被恐懼所支配。她的目光快速地在四周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角落。 她先抬頭看向頭頂的樹枝,希望能找到一根足夠長且堅固的樹枝,可以用來驅趕蛇群。但那些樹枝要么太細太脆,無法承受壓力,要么位置太高,根本夠不著。 接著,她的目光轉向周圍的石頭,心想或許可以撿起一些大石頭投向蛇群,制造混亂從而找到突破口。然而,附近的石頭不是太小就是形狀不規則,難以作為有效的武器。 安菲又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地面,看是否有能夠利用的陷阱或者可以改變地形的元素。但除了平整的雪地和堅硬的凍土,什么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她的目光愈發急切,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額頭上的汗珠不斷地滾落,可她仍然沒有放棄尋找。 這時,她注意到不遠處有一根被積雪半掩著的粗木棍,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去夠那根木棍,同時眼睛還警惕地盯著蛇群的動向,生怕引起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