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是的大人,說來也奇怪,從未有人在這個地方上車,這地方似乎的確有詛咒,連列車在這里停靠的時間也很短,在大人登上列車前,一般車站的停靠時間基本都是五分鐘,而亂葬崗,列車只會停留一分鐘。”
“聽起來倒是個有意思的地方。”
在韓祖與眾人的交流中,列車的速度慢慢放緩了下來,列車準備停車了。
“嗚嗚~!”
幾分鐘后,隨著列車汽笛的聲音,列車穩穩的停了下來,韓祖帶著那個穿著雪女衣服的女人,走下了列車。
這里十分荒涼,甚至連供列車停靠的月臺都沒有,軌道之外,是一大片荒地,雜草叢生,有半人多高。
韓祖看了眼天空,烏云密布,周圍的環境也很是昏暗,在遠處的天空,傳來了飛機的轟鳴聲,聽聲音來辨別,距離韓祖和女人應該非常遠。
韓祖轉過身,面對著那個女人,說道,
“這身衣服不錯,比那個售票員的衣服好多了。你叫什么來著?總是叫你售票員很麻煩。”
“我叫紗織,大人。”
韓祖點了點頭,轉過身,看著周圍的荒地,分析著周圍的情況。
雜草叢生,有半人多高,草葉枯黃,但從之前獲得的信息來看,雖然韓祖不清楚現在的具體時間,不過可以確定得是,從溫度來看,現在應該是夏季,那么這群雜草枯黃,應該是有什么東西搶奪了它們的養分,而能夠搶奪這些以頑強生命力而著稱的雜草的養分,那東西一定不簡單。
在這片荒地上,沒有任何留下的路徑,能看得出,很久沒人到這里,或是從這里出去了,列車上的那些家伙,應該沒說謊。
不過韓祖有自己的辦法,他知道該往哪邊走,韓祖感知到了一個東西的具體位置,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紗織,清理一下雜草,我們朝著這個方向走。”
“是,大人。”
紗織揮動右手,幾道風鐮出現在紗織身邊,飛入了雜草之中,朝著韓祖給出的方向,清理出了一條可供兩人并行的小路。
走在路上,韓祖不經意間,低頭看了看被紗織清理干凈的地面,發現了一些異常。
土地十分干燥,甚至都有些龜裂,而在這種地質情況下,照理說是不可能長出如此茂密的雜草的,而從雜草的高度來看,起碼在變得枯黃之前,土地應該是非常肥沃濕潤才是。
總的來說,地面的變化應該在不久之前,有什么東西突然出現,搶奪了野草的養分,甚至把周圍的土地都變成了這個樣子。
順著感知的位置,韓祖和紗織,很快的來到了一個位置。
不遠處是一棵四五米高的樹,樹枝不多,但是上面開滿了不知名的花朵,以這棵樹為圓心,是一個直徑二十米的圓型空地。
這里和周圍雜草叢生的荒地不同,土地肥沃濕潤,地面上散落著許多腐爛程度不同的花瓣,從樣子上看,應該就是樹上的那種,叫不上名字的花。
韓祖半跪在地上,撿起了一些花瓣,用手指揉搓,發覺出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這些花瓣的手感摸起來根本和花瓣一點關系都沒有,更像是一張輕薄的皮膚碎片。
抓了一把泥土,韓祖放到臉前聞了聞,上面有種韓祖很熟悉的味道,一種帶有微弱腐爛味道的血腥味。
“大人,您是發現什么了嗎?”
韓祖沒有回話,而是站起了身,拍了拍手,弄掉了手上的泥土。拿出一支“滅絕令”,走到了那棵樹下。
紗織想要過來為韓祖點燃雪茄,不過韓祖擺了擺手,讓紗織暫時不要動。韓祖另一只手摸上了樹干,不知道在摸索著什么。
這棵樹從外面看上去,和普通的樹沒什么區別,但是韓祖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