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鐘后,車站內安靜了下來,無臉男重新回到了車廂,手里抓著兩只小型的妖怪,妖怪的四肢被白色的細線捆住,無法掙脫,嘴部被細線貫穿,無法張開,妖怪們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妄想逃出無臉男的魔爪。
“行,弄個湯吧,早上吃點清淡的。記得給列車加點燃料。”
無臉男將妖怪放到吧臺廚房的地上,瞬移到了車頭的位置,這里到處都是靈魂死亡后留下的內核,塞滿了大半的車頭,都快沒有落腳的地方了。
無臉男一揮手,大量的內核掉在了車廂內,它隨手抓了一把,扔進了車頭的鍋爐中,從里面傳來了愉悅的聲音,而且聽上去像是吃的有些撐。
回到韓祖的車廂,無臉男利落的處理了食材,沒用多少功夫,一鍋散發著香氣的熱湯,就被放到了韓祖的桌子上。
“一起吃一起吃。”
如果不是周圍的怪物,這應該是個挺正常的畫面,不過現在看來十分奇怪。
吃飽喝足,韓祖對著無臉男吩咐了幾句,穿好外套,叼著雪茄,帶著紗織走下了列車。輾轉幾步,背影消失在了月臺的車站中。
韓祖的車廂內。
“他剛才說了什么?”
裂口女坐到了原本屬于韓祖的沙發上,把玩著已經空掉的茶杯。
無臉男沒有說話,從口袋里拿出來了什么東西,扔給了裂口女。
“這是個什么?一塊只剩表盤的手表?”
無臉男動了動手指,一些白色的細線出現在裂口女面前,組成了扶桑語的文字。
“兩天之后如果他沒回來,就發動列車離開這兒。”
裂口女癱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輕薄的晚禮裙露出光滑修長的雙腿,她打了個響指,一支女士香煙出現在她的手中,吞吐著煙霧,她繼續和無臉男對話。
“所以他是個活人?還擁有強大到詭異的力量?”
無臉男的白色細線重組,一行字出現在裂口女眼前。
“不,他只是看起來像。”
川古縣車站外。
站在車站前的標識牌下,韓祖眼神渙散,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紗織通過這幾天的相處,發現韓祖總是經常做出這樣的動作,不過每次的時間都不同,尤其這一次,韓祖用的時間格外的長,他手中的雪茄都熄滅了。
過了一段時間,韓祖恢復了正常,重新點燃了雪茄,走下車站前的樓梯,來到了街上。
街上的人影不多,不過有一個有意思的地方,那就是雖然并沒有下雨,但是幾乎所有街上的人都打著雨傘。他們似乎沒有目的,只是在街上如同無頭蒼蠅一般閑逛。
隨便接近了一個人,韓祖拉住了她,從外形上來看,像是個女高中生,推開她手中拿著的雨傘,韓祖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學生,在看清之后,韓祖皺起了眉頭。
面前的女學生,身體的其他地方都很正常,不過之前被雨傘遮擋住的頭部非常奇怪,就像是貼圖丟失,或者還沒有完成外形設計的透明模板,但卻有著正常的頭發。
韓祖奪下了女學生手中的雨傘,女學生突然保持著雨傘被奪走前,最后的動作,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韓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手上傳來了怪異的觸感。
比起皮膚,摸上去更像是富有彈性的果凍。
將雨傘重新放回女學生的手中,女學生在幾秒鐘后,重新動了起來,朝著她之前的方向,不緊不慢的走遠了。
“這些。。人很奇怪,大人。他們更像是某種留下的殘影,我在他們身體內,感受到的靈魂都是。。”
“殘缺的?”
“不,正相反,這些人的靈魂非但不殘缺,反而多了一部分,這部分像是被咒文強行縫合在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