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當然可以,云姑娘請講。”
云為衫面上無辜,慢慢解釋道:“昨晚,我和上官姑娘在房間與姜姑娘暢談,上官姑娘只是邀請姜姑娘品嘗自己從家里帶來的茶水,并未吃什么蜜餞果干。
而且姜姑娘也曾說過,這甜食是一位帶著面紗的新娘給她的。”
嫌疑成功地移到了我的身上,我偏頭,拍拍宋四的手,讓她放開自己。
宮子羽移向眾人中唯一的遮住面的人身上,內心涌入一種輕松,但配合他的言行,突出來的就是一種優越感。
“那姑娘有什么想說的嗎?你為何要送給姜姑娘甜果,我想你們之間并不相熟。”
“我只是見姜姑娘心情不好,想著吃些甜的會開心些。”開始平平淡淡,不以為奇的講述,心中漸漸無語起來。
“羽公子,這甜食是我給姜姑娘的,但并不是我下的毒。”
“姑娘為何要戴著面紗,蒙面遮蓋自己的面容,莫不是要說有什么難言之隱。”宮子羽面上笑著,隱隱有神氣之色。
“還是要隱藏自己的身份,做這些打算。”
“這甜食雖經我之手,但我并未打開過,而且也經由了云姑娘和上官姑娘。”頓了頓,“按此來說,她們也有嫌疑。”
“那是……”宮子羽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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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姑娘,時辰到了。”這時傅嬤嬤從屋內出來,快步走向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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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夫,”我轉過身,看向他:“您檢查了食物,那飲茶呢,您沒有一并檢試過么。”
“只是茶水為流體,驗查需要一定時間,現在還未完成。”那位大夫好似認出了我,言語還頗為耐心。
這時傅嬤嬤從屋內出來,快步走向這里。
“小公子,你怎樣又來女院啦。”
“傅嬤嬤,我今日來為正事。”宮子羽坦然道。“這位女客下毒陷害少主選親,實在惡毒。”
“莫不是有什么誤會?”傅嬤嬤為難地看向我,又返向羽公子。
“傅媽媽,我先過去了。”微微俯身,轉身離開,不再管身后那些人。
宋四姑娘是我的病人,我身為她的醫者,自然要為她負責。至于我自己,無妨。
能查明最好,查不清也算了。反正這里待得不舒服,就回去好了。
“傅嬤嬤,為何攔著我。”宮子羽郁悶且氣憤,本來就快要抓住兇手,結果……
那女客連客套都不客套了。
“羽公子,你聽我說,”傅嬤嬤安撫但堅決道:“宥姑娘絕對不可能是兇手,你還是平穩些,現下找到真兇才是。”
宥姑娘來時,全身已被搜查過一遍,連攜帶的藥都是在徵公子眼皮底下制作的。據侍女所言,她已有了成算。
說著,她看向靜靜站在一旁的云為衫,又開始搜尋上官淺的身影。
“上官姑娘呢。”
“回嬤嬤,上官姑娘去了徵宮拿藥,還未回來。”
云為衫微微笑,看向遠去的背影,不由地想起,之前的時候。
“新娘之中還有一個刺客,我要你把這個不確定因素找出來。”
無鋒暗室內,寒鴉肆的聲音低沉隱秘,向云為衫下達這次的任務。
將兩個杯子擺放在桌前,寒鴉肆指向其中一個,“這次的任務,你需要服用半月之蠅。”
“另一杯是解藥,但只能緩解,每半月需服用一次。”隨著云為衫喝下半月之蠅,寒鴉肆才解釋道。
“你此次的任務是干擾另一名魅階刺客。必要的話,最好直接讓她離開宮門。”
“這似乎與無鋒歷來的任務不同,”云為衫臉上淡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