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里才過了三個時辰,
但若是他們有殘念存留,一定會顯現身形。所以我看到的這個人是誰?
哦,花長老!!!不是。是一個紅玉侍衛的殘像,他沒有停止,正在行走。
我跟在他身后,進入黑暗狹長的隧洞里只是懷里的小家伙會發光,所以視物不會有礙。直到盡頭,
是刀冢之地。而那個紅玉侍衛的魂直著前進,最后附在他行路時直線對向的那柄刀上面。這么多,每位死去的紅玉侍衛,附著在他生前使用的頭上面。
還有……不止。
歷代花宮長老,公子,童子。幾乎花宮的所有族人,只要佩刀或其他武器——因為我看到了流星錘,只要是在這里的,
他們的意志都會留在后山之中,都會守衛……雖然我不知道在守衛什么。
站在出口處,小雪卻在此時捂住了我的眼睛。但恰恰是他捂住我的瞬間,我看到了所有人,所有人的魂體,密密麻麻的,在闊大的地界目光投向同一方向,灼灼地審視闖入者
——也就是我。
然后我把小雪的手拿下來,看不見就沒有事兒了,但在向里深入的過程中,
身體上的感覺作不了假,威懾迫感真實地纏繞在周體。小雪嚇得都哭出來了。
忘了他,將他的帽子向下拉蓋住眼睛,繼續向前走,木雕發出暖意,包裹在他的身邊。直到最后,腳站著的陸地邊緣,
向下看是懸崖峭壁。
藍色的火焰,紅紫色的邊緣,真漂亮的火種類。
咦,腳差點就探出去了。聽見碎石掉落的聲響,卻沒有觸底的聲音。無聲地扯了扯嘴角,馬上就想撤離。
所以悲旭掉下去了。
我看到立在懸崖邊上的長劍,火焰慢慢靠近長劍,于是接下來,
我親眼見證,它的熔化流淌。
好高的溫度。
。
自負的人。
淚滴下,將懷抱的小人擁緊,此時他已經陷入睡眠。
看來這血的用處只是暫時的,筋脈未連接好,即將傷口復原,也會有影響。
他怕疼嗎?
四個時辰內最好,現以三個時辰,我得快點趕過去。轉身就快步朝外面跑去,
羽宮還是徵宮。
必須在一炷香內找到他,找到宮遠徵。
在路上,離開宮門的暗道前方,宮尚角看著靠近暗門正要進去的上官淺,眼中蓄起淚水,紅了眼眶。
可上官淺停了一秒,微偏頭,以為能聽到宮尚角的挽留,可是沒有。
當她踏進去的前一刻,
“上官淺!”我終于趕了過來,路過宮尚角,“你 tm 叫住她能咋滴。”
小雪被我顛得快暈過且了。我急忙關掉暗門,擋住上官淺的去路。
“幫我看一會兒。”
“姑娘,我們認識嗎?”
“姐,你幫我看會兒他。”我把小雪放進上官淺懷里,然后就看到宮尚角身后剛趕過來的宮遠徵。
眼睛一亮,錯過宮尚角,抓住宮遠徵那只戴著金邊手套的手,拉著他飛速地朝徵宮趕過來。
上官淺看著懷里的娃娃。走,還是留,
一時陷入兩難之境。
還有,剛剛那個人叫她……姐姐。宮尚角站在那里,看著上官淺抱著小孩的模樣。
他的心在問,你確定讓她走?
“你帶我去哪?放開我。”宮遠徵掙不開我的手,只能任著奔跑不停。
宮遠徵看著越來越熟悉的地方,“你為何帶我來徵宮?”
我來不及解釋,雖然在從羽宮去徵宮的路上,碰到好多人,但是一大群,我也不清楚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