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扶著,朝自己房間靠近。我看到他們的身影,才知道原來他就是羽公子。
“羽公子,這是廚房送過來的醒酒湯。”宮子羽扶著人坐在榻上,手撐著腦袋半夢半醒間,抬頭看向前來的侍女。
唇紅齒白,面帶櫻紅。也因醉酒眼霧水光泛濫,宮子羽瞇起眼睛,仔細打量這個,
就站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人。
“給我吧。”金繁在一旁出聲道,我將托盤遞給金繁侍衛,自己則準備出去,站在門口等他喝完,再取回……
“你是新來的嗎?我怎么沒有見過你。”行了一禮,準備退走,卻聽到人聲。
怎么都是這一句。
“羽公子,……是今日來羽宮當值的侍女。”簡單地解釋清楚,我稍站了一會兒,等著宮子羽的吩咐。
金繁見他喝醉后還顧得上注意侍女的相貌,實在是……讓人失語。
“你叫什么名字?”
“臨鶯。”
窺臨鶯欲語,寂寞李無言。宮子羽一下子就想到這句詩。而“寂寞”有形容伶仃孤身之意,真真…是清冷而悲傷。
酒醉之后,容易傷懷悲秋,宮子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不見金繁侍衛向他使去的眼神。無聲地嘆息一秒鐘,
我走出房間,守在門外。這宮門的人怎么個個都這么有特色。
“羽公子。醒酒湯,趁熱喝。”金繁將盛湯的碗放在宮子羽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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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子羽則倚在小桌上,呆呆地看著手里的湯碗,他喝了一口,結果馬上就吐了出來,“這是什么啊!這么難喝。”
“醒酒湯啊。”
“不過我現在,確實醒了。”宮子羽將碗放在桌子上,“我想睡一覺。”
醒了,然后想睡覺。
“這湯你還喝嗎?”
“不喝了。”
聞音,金繁走出去,讓外面守候的人將碗收回來。我得了吩咐,邁進房中,無意將人收于目,將未下降多少的醒酒湯端起,
與托盤一起離開宮子羽的房間。
宮子羽半夢半醒,虛晃的世界里,只有人的背影,和那白皙的雙手,輕輕托起。
。
宮子羽猛地睜開眼睛,向外看去,卻發現此時天色已經昏黑。他做了一個夢,是一個難以啟齒且令人羞恥的夢,
且夢境里,有一雙手。
。
此時,同樣纖弱的手出現在眼前,我端著晚間的飯食,將飯菜一一布好。
將最后的湯碗擺在桌前,我虛跪在桌側,正準備將放在桌一側的托盤拿起來,
準備撤離。
宮子羽坐著,若有若無的目光,似乎是在注意我手上的動作。
怎么了,莫不是還缺少一步。
“羽公子,可是有什么需要嗎?”倒不如在角宮時,與角公子相處的拘束,羽宮的羽公子倒是平易近人很多。
“臨鶯?”
“是,羽公子。”是沒有盛湯嗎?
試著伸手將羽公子面前的湯碗取來,卻不料得到他有些大幅度的挪移。但我的動作已經發出來,絕對不能讓自己尷尬。
舀了清粥,重新將碗,放下在原位。抿嘴禮貌微笑三合一的表情,
我對每個人都這樣。宮子羽意識到自己確實有些激動了,不好意思地看著她。
只是我低著頭,將剩余的工作做完。
“羽公子,您慢用。”
“那個臨鶯,先前聽你說,你是今日在羽宮當值,意思是明日不過來了嗎?”
“回羽公子,我并非羽宮內的侍從,只是今日來當值。以后,在何宮,我也不知曉。”
站在不遠處,我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