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林繼續(xù)說道:
“當時,徐賽大將軍剛好從邊塞回到京都,我那時正任戶部員外郎,徐賽大將軍與我僅有一面之緣,就把女兒徐婉晴許配給我,也就是我們相識的前后,徐賽大將軍當年便讓我與婉晴拜堂成親,第二年,徐賽大將軍由于常年征戰(zhàn),身體嚴重虧損而病逝,臨終前,老將軍拉著我的手囑咐我要照顧好婉晴,我在大將軍面前跪著發(fā)誓,一定照顧好她。結(jié)婚后,婉晴與我一直伉儷情深,可我沒想到,你卻在此時摻在我與婉晴之間,婉晴心純?nèi)屎瘢暷銥槊妹茫乙婚_始,心里也十分高興,心想今后再不用避諱什么,可是沒想到的是,婉晴她突然扔下幼小的玉兒,投水自盡,這讓老夫悲痛不已,沒有照顧好婉晴,更是愧對徐賽大將軍對我的囑托啊,婉晴死后,我只好把對婉晴的感情全部給了小玉兒,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小玉兒在她七歲時,也與她母親一樣,溺水了,這樣的結(jié)果,讓老夫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嗚嗚-------”
“哈哈!”隨后,屋里傳出一陣女人的笑聲,那笑聲竟是如此的驚悚,如果不是李玉兒膽大,早就被笑聲嚇得雙腿發(fā)軟。
李玉兒正想聽女子如何回答,里面卻突然傳出一聲,“外面的人是誰?”
李玉兒一時慌了手腳,轉(zhuǎn)身就走,身后傳來執(zhí)拗一聲門響,一個身影已經(jīng)站立面前。
一個年輕女子,一身綠衣,外面罩著一身白色紗衣,一頭烏黑發(fā)髻如海螺般斜著盤在頭頂,女子俊眉秀目,身段婀娜,此時一臉冷色的堵住李玉兒的去路,上下打量著李玉兒問道:“你是誰?為何來此?”
此時李德林也從屋里跑出來,愣了一會兒,看出是一身男裝打扮的李玉兒,驚得瞠目結(jié)舌,忙道:“是你?我家玉兒?你怎么來到了這里?”
“哼,你還好意思喚我玉兒?”李玉兒臉色冷冷,“你可對得起我母親?”
“這。”李德林低下頭,羞愧難當。
“哦,原來你就是死而復(fù)生的李玉兒?今日我要好好會會你。”名叫雨蝶的女子點點頭。
“我終于知道我母親是怎么死的了?原來是你害的?”李玉兒瞪著綠衣女子道。
“是我害的也罷,不是我害的也罷,反正是她自己投水而亡的,我又沒有拉著她拽著她,哈哈!”雨蝶又開始獰笑。
“果然是你逼她的,不打自招。”李玉兒咬著牙,用手指著李德林,“李德林,都是你做的好事,竟然背著我母親在外面養(yǎng)著小老婆,你還口口聲聲愛我母親?”
“這,這,玉兒,你聽我說。”李德林一時面紅耳赤,盡管男人娶三妻四妾不叫回事,但對于一向表白自己對妻子感情專一,用情甚篤的李德林來講,就如同揭開了他的虛偽嘴臉。
“我不聽,我不聽。”李玉兒哭著向著門口奔去,想不到口口聲聲愛李玉兒愛徐婉晴的李德林會做出如此讓人傷心欲絕的事情,突然一個趔趄,李玉兒摔倒在地。還沒容起身,那名叫雨蝶的女子已經(jīng)站在她的面前。
“李玉兒,你今日休想出了這道門。” 綠衣女子看著趴在地上的李玉兒說道。
“雨蝶,玉兒她還是個孩子,你放她走吧。”李德林在后面哀求道。
“哼,雖說她是個孩子,我本不與她一般見識,但她卻能死而復(fù)生,這就不能再視她為小孩子了,即便我今日放過她,日后她也不會放過我,所以今日,我定不能放她出了這道門。”
李玉兒趴在地上,氣鼓鼓的看著面前的女子,突然起身撲過去,向著她的裙擺里面一口咬下去:“我咬死你,你這個害人精。”李玉兒只有八歲小孩子的身體,剛到雨蝶的肩頭高,她唯一能反抗的,只能用牙咬,但她并沒有咬到,雨蝶已經(jīng)跳出去幾步。
李玉兒撲了一個空,爬起來,重新擺好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