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柳聽完此話不但沒有害怕反問道:“前輩為何會被困于此處?”
“小娃娃知道這么多干什么?”老者滿眼欣賞的看著安柳,又忍不住嘆了聲“可惜。”
“反正閑來無事,當聽故事打發時間。”說著安柳在他對面盤腿而坐。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你這個小娃娃我喜歡。”安柳這份灑脫著實讓他欣賞。
“我的事也沒什么好說的,只不過是被最信任的人下了暗手淪落至此罷了。”
安柳覺得聽故事就這樣坐地上氣氛不對,于是從空間拿出了軟榻,小木桌,一套茶具給自己泡了杯好茶。
剛側臥而躺,一句話的功夫對方的故事沒開始就完結了。
“你這是作甚?”老者不解的問。
“聽故事自然要找個舒服的姿勢才行。”安柳干脆也不躺了,坐直了身體直視對方,這回老者并沒有用修為讓她雙目刺痛。
“你這樣講故事開頭就不對。”
“哦,怎么個不對法?”老者頓時也來了興趣。
“開頭一定要用很久很久以前怎么樣怎么樣,然后再講身份,中間可省略,最后才講結局。”安柳一副你到底懂不懂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老者又開心的笑了起來,這女娃著實有趣:“如果在八千年前遇到你,老夫一定收你為徒。”
安柳撇了撇嘴道:“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呢。”
“即使你出生了也遇不到老夫,老夫可是上面的人。”說著用手指指了指天。
“你飛升成功了?”安柳眼睛都亮了,但仔細思索老者的話又道:“你是從上面下來的!那上面長什么樣?跟下面一樣嗎?上面的人修為是不是都很高?”
也難怪安柳會一口氣問這么多,畢竟他們修煉那么久,也只不過為了飛升成仙罷了。
老者并沒有回答安柳的話只是道:“在哪不都一樣嗎?何苦一定要上去?”
安柳搖了搖頭:“這似乎都成了下界的一個執念了,如果一定要問一個為什么,那就是對未知的事,未知的物和未知的人都很有興趣。”突然想到安麗說過:‘好奇心害死貓。’那么自己也會是那只貓嗎?
“你想上去?”老者問。
“當然。”安柳回答的毫不猶豫。
“可是你如今連這個山谷都出不去。”老者潑冷水。
安柳瞬間耷拉著腦袋道:“所以你還是給我講講故事吧,實在是太無聊了。”
“哈哈哈哈哈~~一個心機鬼就這么想知道我的事。”話題繞了一圈又繞回來了。
“我說過了,好奇嘛。”
“也行,不過你可有酒?”老者撫了撫胡須那手上的靈鎖鏈隨著手上下移動發出鐵鎖碰撞的聲音。
“有當然有,要多少有多少。”說著拿出了好幾壇烈酒,又給自己拿了幾瓶花釀。
安柳沒有直接接近老者而是隔空把酒壇遞了過去,還給了個大碗。
自己還坐在軟榻之上,甚至還拿出了花生米。
兩人到了酒隔空對杯后仰頭把酒紛紛下肚,用袖口遮住了彼此眼中的精光。
‘這女娃倒是謹慎的很,都不肯近身于我,這樣我如何奪舍?’時破天心想。
‘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要不是看在你還有一點利用價值的份上,我才不跟你這么多廢話。’
兩人喝下酒后,放下袖口眼中的暗算通通隱去,又恢復先前那般。
“前輩酒也喝了,可以開始講故事了吧?”
“老夫自然說話算話。”說著開始娓娓道來。
“我乃天運宗第三代掌門人名時破天,人稱時光子。
九千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