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顧弓稷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逗比。
“你把這湖里的幻蓮都給摘了,我送你一朵。”給自己當免費的勞動力。
“誒!”顧弓稷答應的很利索。
提起袖子就飛躍到湖里開始采摘,采摘這些幻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有專門的工具才能更好的保存它的功效。
安柳見他拿出專業的采摘工具滿意地點點頭,這交易不虧。
等顧弓稷忙活完,已是三個時辰后,他渾身上下都是淤泥。
將采摘好的幻蓮裝到紫檀木盒里,恭敬的雙手奉上,安柳收的心安理得。
將其中一朵幻蓮扔給他道:“這玉牌可是你們顧家專有之物?”
顧弓稷猛然抬頭看著安柳道:“你認識我?”
安柳暗道‘糟糕’,卻并未答話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顧弓稷見對方沒有正面回答,心里已經確定此人定是老相識。
他有一個習慣,但凡他見過之人,他都會給對方種下自己獨創的‘識粉’。
可眼前之人身上并沒有‘識粉’,這……
“你管這么多作甚?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安柳不耐煩打斷他的審視。
“并不是,此次進來的人,人手一枚玉牌。”在無形的威壓下顧弓稷選擇老實回答。
“這個玉牌只有傳送這一功能嗎?”安柳再度詢問:“傳送的地點是單一性的嗎?”
“不是,這玉牌還有推測此牌主人是否死亡,傳送的地點是這洞府外的隨機區域。”
“只能本人使用嗎?”安柳有點不甘心。
顧弓稷看出安柳的不高興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只能本人使用。”
“洞府開啟的時間是幾個月?”
“六個月。”
“現在已經過去幾個月了?”
“五個月了,離洞府關閉的時間只有一個月。”
沒有將玉牌還給他道:“你走吧,切記不可對外人道我的事。”
“好。”顧弓稷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安柳手中的玉牌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道:“你就這么放心我?”
“難道你想死不成?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
這下子顧弓稷撒丫子狂奔,頭也不回。
可剛跑沒多久安柳在他身后追逐著道:“你等等!”
這可把顧弓稷嚇得夠嗆,還以為安柳想殺人滅口,就跑得更帶勁,只恨這里只能用跑的。
“我讓你站住,你跑什么?”安柳腳往地上用力一跺瞬間就趕上了顧弓稷。
顧弓稷被嚇得花容失色,“你當真要殺我不成?”
“我何時要殺你?”安柳反問。
顧弓稷拍了拍心有余悸的胸口道:“那你追我做甚?”
“把你那無聲無息在人身上種東西的本事告訴我。”
“啊?!”顧弓稷驚訝道:“你怎么知道我有這本事?”
“你問這么多對你沒好處,快說。”
“我為什么告訴你?”顧弓稷愛抬杠的老毛病又犯了。
安柳勾唇一笑道:“看著我。”
顧弓稷剛想說,‘我正看著你’就感脖子一涼,冰涼的指尖劃過他的脖子。
后背頃刻間被冷汗浸濕,而后就覺得腦袋一陣眩暈。
后來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等他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個樹洞里。
他驚嚇得摸了摸脖子,脖子上的‘避幻珠’并沒有消失,而他的手里還拿著傳送玉牌。
腦袋脹得慌,他忍不住用掌心敲了敲腦門,最后的影像是一雙紅色帶光圈的眼眸。
這是中了迷幻術,看來自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