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七名筑基弟子,六名氣得鼻子里冒煙,敢情人家擺明了,就是來搶靈石的。
“師妹怎么稱呼?”陸航陰沉著臉,上前一步問道。
陸航這人吧,其實長得還可以,濃眉大眼鼻梁高挺,如果笑一笑,絕對是鄰家大帥哥,但這一陰沉臉,臉上就出現(xiàn)了點橫肉,絕對是黑幫小混混的經(jīng)典造型。
嘿嘿!顧輕羽摸著鼻子,答非所問的說道“我這人腦子有問題,傻里吧唧的也不怎么會算賬,這一百多枚碧玉果就付個五萬下品靈石吧,至于你想納我家媛媛為妾,也行!”
陸航眉毛一挑,心中一動,聽這口氣,只要有靈石便能解決問題?
但凡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是事!他抬頭看了眼何媛媛,見她柔順的靠在白衣女修身旁,居然與剛才的激烈反應(yīng)判若兩人,心下又不由得暗暗擔(dān)憂起來。
白衣女修筑基中期的修為,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如果他知道顧輕羽是在扮豬吃老虎,他一定會郁悶死。)
他自認他修煉的功法本有著越階挑戰(zhàn)的能力,對戰(zhàn)金丹初期修士他都不懼,何需懼怕筑基中期的元嬰親傳弟子。也正是這份可以越階挑戰(zhàn)的戰(zhàn)力,讓他躋身滅僵戰(zhàn)力榜前百,奠定了他凌云峰內(nèi)門普通筑基弟子第一人的身份。
他雖有點看不起這些自以為是的元嬰親傳弟子,但她們的身份,畢竟擺在那里,背后站著元嬰真君,他還是有所忌憚。
但他結(jié)丹在即,功法又有點特殊,必須要采補擁有水靈根的女子,才能泄掉他心頭之火,順利結(jié)丹。
這些天,他天天喬裝夜宿在虛天城的青樓里。青樓里的那些女人,倒是可以隨他怎么折騰,哪怕將她們采補至死,只要有足夠的靈石,將老鴇的嘴堵上即可。只是這些女人修為太低,煉氣五層已是最高修為,再加上每天在各個男人手里輾轉(zhuǎn),身體早已虧空,他越采補她們,心口那點邪火反而越燒越旺,他忽然明白,想要泄去心邪火并結(jié)成金丹,必須采補一位,修為高一點,元陰未失的女子。
青樓里元陰未失的女子,只要多花靈石自然找得到,但修為高的女子,真的沒有。
于是,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他遇到了何媛媛。
說實話,他從修煉這種霸道的功法開始,從未敢有過采補同門這種想法,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被宗門察覺到他修煉采補之術(shù),那絕對是捏碎了丹田,逐出宗門的節(jié)奏。初時他真的只是好奇,覺得圓圓臉的女修看上去很是喜慶,于是他習(xí)慣性的,偷偷的用他修煉的秘法看了一下圓圓臉女修的骨齡和靈根屬性,結(jié)果他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擁有著水靈根的四靈根煉氣中期內(nèi)門弟子,居然將近四十歲。
一般能直接入內(nèi)門的弟子,最低標(biāo)準(zhǔn)就是三靈根,而三靈根的修士,人再笨,到四十歲最起碼也因該是煉氣后期。而四靈根,五靈根的內(nèi)門弟子,都是宗門小比中突穎而出煉氣后期弟子進階而來,四靈根,煉氣中期,這么特別的存在,讓他不由得多看了何媛媛幾眼,猜測著她的身份背景一定不簡單。
誰知也正是因為他多看了她幾眼,他身旁的同門師弟們都以為他喜歡上了這個圓圓臉的女修,于是不出半日,圓圓臉女修的所有資料都攤到了他面前。
何媛媛,三十八歲,金木水土四靈根,煉氣九層修為。據(jù)說得一位符道相當(dāng)了得到朋友相助,在當(dāng)年宗門在小比中還沒禁制大量使用符菉的時候,靠著一把把的符菉闖進內(nèi)門。有朋友,徐慧,筑基修士,但已在鳴風(fēng)關(guān)外隕落。張偉波,大嘴巴,天機峰內(nèi)門普通弟子,煉氣大圓滿修為。但未查到有符修高手的朋友。但據(jù)張偉波大嘴瞎說,掌門親傳弟子顧輕羽是他妹子,但我等從未聽說掌門親傳弟子中,有顧輕羽此人,所以此事有待考證。
當(dāng)然,查證的結(jié)果就是根本沒這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