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簡行要療傷,自然不能少了靈氣。
因沒了陰陽同心契,他和小界之間的半契關系也跟著解除,小界不能再像從前一樣,直接將靈氣送入他經脈,所以他躍出識海,把打開的修真之門直接放到穆簡行懷里。
他坐在兩人中間,把腦袋擱在顧輕羽的腿上,釋放出感應力,仔仔細細打量起光線樊籠來。
感應力和神識都不屬于天地元氣中的任何一種,所以感應力籠罩住樊籠的時候,樊籠并沒有施展出它恐怖的吸靈能力。
將縱橫交錯的光線悉數感應了一遍,又將顧輕羽所學知識,在自己的腦袋里過了一遍,發現顧輕羽所學所知,竟然沒有一點能與眼前的光線樊籠對得上。
他張了張嘴,眼里露出無以復加的震驚,他一直認為,自從主人進入至寶空間的竹樓,研讀那里面的玉簡后,這世間便再無主人不識之物,可眼前的樊籠,結結實實否定了他的認知,所以明知知識共享,他找不到答案,顧輕羽也回答不了,還是忍不住問道“主人,你說這究竟是什么怪物?你看樊籠里的綠色小不點,我們都鬧出這么大動靜了,他居然還在數手指。”
顧輕羽伸手揉了揉他腦袋,干巴巴的蹦出一句“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飛機也從靈獸袋內擠出來,學著小界的模樣,放出神識,反反復復將光線樊籠打量了好幾遍,才轉身,把腦袋擱到顧輕羽的另一條腿上,抓起顧輕羽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腦袋上,蹭了蹭,然后才不確定的說道“我覺得,它有點象畫地為牢。”
“畫地為牢是什么東東?”小界無精打采的問道,他可不認為,飛機比主人懂得還多。
顧輕羽的神識,原本一直游走在光線中,聽飛機說畫地為牢,她挑了下眉,心有所悟的將神識從光線中抽出,向著光線樊籠的四周看去。
樊籠的上方沒有深奧的符文,下方亦沒有復雜的陣紋,左右的山石,都距離它有三米多的距離,樊籠上的光線,就這樣憑空出現在空中,在天地間隔絕出一小塊空間,將木系靈種困在這方空間內,這情形的確有幾分畫地為牢的感覺。
只是這牢困木系靈種,究竟幾個意思?她的腦海里不由浮現,已經好久沒有想起過的原著。
原著中,木系靈種是在顧微羽即將化神時,才被尋獲,那時候,沒有魔化的五行靈精石,更沒有光線樊籠,在季思聰的引領下,輕而易舉的找到了木系靈種。
她曾猜測過,原著中的季思聰也被噬靈成功奪舍,如果這一猜測成立,她心里一部分的疑問便能得到解惑。域外天魔其實也不希望星海域亡,原著中他們之所以協助顧微羽開啟飛升通道,是因為他們知道,憑顧微羽一人之力,飛升通道開啟之際,必是顧微羽死亡之時,顧微羽一死,星海域便落到了他們手中。
光線樊籠絕對與域外天魔脫不了關系,他們囚禁木系靈種的真實目的,她一時猜不透,她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因為現實中有了她,所以域外天魔會強行入云滄界,有了她,他們不會再主動釋放木系靈種,所以想要救出木系靈種,光線樊籠必須破去。
顧輕羽想到這里,鼓勵的揉了揉飛機腦袋道“說說看,為什么覺得光線樊籠是畫地為牢。”
飛機扭扭身子道“其實在鯤鵬的血脈傳承里,有畫地為牢這種法術,利用天地元氣,構筑一座牢籠。被困入牢籠里的人,若不能脫困而出,便會被牢籠完隔絕在天地間,外界即便天翻地覆,困在牢籠里的人也不會有所察覺。
木系靈種現在的反應,與畫地為牢成型后,顯現出來的效果差不多。
不過我血脈傳承里的畫地為牢,比這座樊籠簡單的多了,只需要利用風靈氣,便能構筑成畫地為牢,當然威力自然沒這座樊籠強,更沒有吸靈恐怖的能力。”
“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