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當(dāng)眾叫出邪魔修的身份,阮星耀有些心虛的瞟了一眼顧輕羽,難道前輩并沒有把他元神中的怨氣恨意洗滌干凈?
卻在這時,識海內(nèi)響起顧輕羽的聲音“記住你是魔修阮星耀,與邪魔修半塊下品魔石都沒有關(guān)系,”
顧輕羽的聲音鎮(zhèn)定而且有力,一下子讓阮星耀忐忑不安的心安定下來,迎著沖他疾奔而來的一位金丹初期女魔修,怒斥道“祁連知英,你發(fā)什么瘋,胡說八道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阮星耀你竟然敢罵我!”金丹女魔修頓時氣急跳腳,祭出自己的本命魔寶,轟隆隆的朝著阮星耀砸了過來。
“神經(jīng)病!”阮星耀又重重罵了句,祭出自己碗狀魔寶,攻擊了回去。
他們周圍,原本準(zhǔn)備進城的魔修,在聽到邪魔修三字之后,就已經(jīng)退開,露出一大片空地,所以兩個金丹魔修剛動起手來的時候,倒是沒波及到任何一個魔修。
“怎么我覺的,阮星耀現(xiàn)在調(diào)動的魔氣,與那天晚上在昌吉城時,怨氣恨意也沒啥差別。”小界在識海里蹙眉說道。
阮星耀與金丹女魔修一動手,他便開始研究起,魔氣和怨氣恨意之間的差別,可感應(yīng)來,比較去,于他的感應(yīng)力而言,怨氣恨意的波動,與魔氣一般無二,要他怎么分啊!
“別急,我們遇到次數(shù)邪魔修太少,等多遇到邪魔修幾次,總能感應(yīng)出它的不同。”顧輕羽鼓勵道。
“嗯!”小界覺得有點挫敗。
“加油界哥,你一定可以的!”飛機在靈獸袋里忙給他打氣。
他們幾個在這邊討論的熱烈,另一邊,阮星耀和金丹女魔修打的難解難分,縱橫的魔氣不斷向四周擴散,逼的城門前,原本退開一段距離,修為略低的魔修又開始向后倒退,修為略高的魔修卻不想退,高階魔修的斗法可不是天天能見,近距離觀摩一下,有利修為。
于是退與不退,便形成了推搡擁擠,而且城門口不是宣木城中,不允許斗法,有幾個低階魔修就被高階魔修順手扔了出去,城門前的秩序便開始混亂起來。
正在這時候,宣木城內(nèi)傳來一個帶著元嬰威壓的聲音“英兒,不得胡鬧!”
祁連知英聞言,也不管阮星耀的碗狀魔寶,正向她砸過來,一收自己的本命魔寶,沖著宣木城哭道“族老,他們都說,阮星耀的本命燈雖然沒熄滅,但他八成已經(jīng)成了邪魔修,等見到他,一定要先下手?jǐn)亓怂也灰涝趧e人手中,要死,他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祁連知英的突然住手大聲哭訴,讓所有魔修都有點懵,這唱的是那出啊?要打要殺上你?怎么受委屈的還是是你?
祁連知英的突然住手,讓阮星耀頓時顯得手忙腳亂,在人家家門口殺了她,顯然不大現(xiàn)實,眼看著自己的本命魔寶,就要砸到她了,匆忙間,阮星耀只得急收自己的魔力,碗狀魔寶就這樣擦著祁連知英的腦袋,堪堪的飛了過去,震得鄭知英踉蹌沖出好幾步,而阮星耀自己則猛的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
他也來不及擦掉嘴邊的血跡,對著城中大聲說道道“前輩,你別聽她胡說,我沒有成為邪魔修。”
祁連知英抹著眼睛,轉(zhuǎn)身責(zé)問道“如果你沒有成為邪魔修,那么這幾年你去了哪里?為什么?有修士說,你看到他們就躲。為什么?這幾年你不來找我,為什么……”
一連串的為什么,問的阮新耀有些暈頭轉(zhuǎn)向,而且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所以只能一個勁的憤怒否認(rèn)道“胡說,胡說,都是胡說八道!”
“那誰能證明,你又不是在胡說?”帶著威壓聲音已出現(xiàn)在阮星耀面前,伴隨而來的,還有逼視著他的咄咄目光。
誰能證明?阮星耀腦袋嗡的一下便炸開了,冷汗唰唰的往下趟,事實上他的確已經(jīng)淪為邪魔修,是道修前輩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