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路過,就是狗路過都得多看兩眼。
紀遇深聽到小妻子隱有哭腔,心疼地抬起她的小臉,紅唇抿成一條線,澄凈的雙眸盈盈如水,似含了一汪清泉。
他好笑道:“怎么還急眼了呢?虧你瞎長這么大,也太不識好歹了?”
粗糲的拇指指腹摩搓著她發紅的眼尾,再多的氣都偃旗息鼓了,啞著嗓音解釋道:“我老婆這么漂亮乖巧,把她一個人放到外面我能放心么,要是被人拐走了怎么辦?”
“你還是個小女孩,穿衣服要保守,跟異性要保持距離,更不能在外面逗留,要是碰見壞人被占便宜怎么辦?”
鄭媗聽后只想冷笑,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為滿足一己私欲索求無度的時候怎么不記得她還是個小姑娘,虛偽!
紀遇深陳述著事實,“這兩年,你也看在眼里,只要在海市,我有夜不歸宿過嗎,就算應酬到再晚,也會回家,平日下班了也會盡量陪你一起吃晚飯,公司里清一色的男秘書,不去酒吧會所,就連傅明禮組的局我都是能推就推。”
不是他自夸,做到他這份上的男人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幾個!
寬厚的手掌覆在女人巴掌大的小臉上,略帶歉意,“我道歉,之前公司事務繁忙,我出差是頻繁了點,把你一個人撂家里,冷落了你,但現在公司已經穩定了,以后我會經常陪著你的。”
鄭媗扭頭躲開那只手,指腹有薄繭,磨的她臉疼,尤其是聽了這男人以后可能經常在她面前,心里哇涼哇涼的。
誰要你陪?
而且,她嚴重懷疑,這人在暗諷她是耐不了寂寞的怨婦。
滿腹哀怨的女人瞪著他,質問道:“是不是你把寧寧弄去港大的?”
這個問題困惑她好久了。
寧寧海市待的好好的,根本沒有去異地的想法,而且考研報的本校也過線了,結果卻被刷了,只能去港大。
紀遇深劍眉緊鎖,怎么又扯到喬簡寧身上了,之前就跟他鬧過一回,導致他聽到喬簡寧就煩躁,“還在因著喬簡寧跟我置氣?”
離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