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聲音充滿了不耐煩。
“沈牧!開門!”
是顧時宴。
沈牧猛然回神,“他怎么來了?”
他是真的不想搭理那難纏的麻煩家伙,可是愧疚作祟又不得不忍著情欲,哪怕明知沒好事。
“挽挽,我先去開門。”
安撫好羞紅了一張臉的江闌挽,沈牧怨氣滿滿地開了門,哀怨非常,“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
耽誤了他的造人大計!
顧時宴一點都不見外地登門而入,對那張欲氣叢生的俊臉視而不見,更沒有攪了兄弟好事的愧疚感。
反而格外兇狠,“把我的東西給我!”
仿佛不是肝膽相照的兄弟,而是深惡痛絕的仇人。
“什么?”
沈牧被他搞得莫名其妙。
顧時宴卻不想再廢話,抬腿大步往里面走,“我自己找。”
上次在沈牧儲藏室里扒出來的箱子,在他記憶恢復之后,明白那是誰放在這里的。
陶瓷娃娃、翡翠青蛙……都是他送給鄭媗的。
沈牧看他猶入無人之境一般往儲藏室的方向走,頓時臉色大變地跟上去。
“你……都想起來了?”
短短的幾個字,費了沈牧很大的力氣。
顧時宴面容陰冷地打開儲藏室的門,對他的話置若罔聞,那副神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他恢復記憶了。
得到這個答案時,沈牧竟莫名松了一口氣,隱瞞了兩年的秘密終于得見天日,讓他如釋重負。
江闌挽看外面情形不對,好奇地來到沈牧身邊,驚訝的看著在儲藏室翻來翻去的顧時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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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找什么?”
沈牧沒說話,只是攬上她的腰肢,力氣很大,卻有些微不可見的顫抖。
江闌挽感覺到了,她壓住內心的驚疑,看著顧時宴在打開一個箱子后停住了動作,周身都縈繞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
是那日誤拿出來的盒子,說里面是沈牧媽媽的遺物。
顧時宴單膝跪地,滿目哀戚地看著里面的物件,每一樣都熟悉至極,包括它們的來歷他都記得一清二楚,宛如昨日再現(xiàn)。
“這是鄭媗讓我轉交給你的。”
沈牧垂下頭,驟然開口,很是低落。
多年前的舊物,終于物歸原主,他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顧時宴拿起那個陶瓷娃娃,細細的撫摸著,他記得,這是他們一起做的手工。
那時候還是青澀少女的鄭媗格外歡喜,開心了許久,就連上學都要帶著。
“什么時候給你的?”
沈牧無奈地閉上眼睛,想起那年他親口問鄭媗的話,充滿悲哀和現(xiàn)實,無聲嘆息,“她傳出婚訊后不久。”
“為什么不親自給我?”
男人身軀僵硬住,聲音異常艱澀沙啞。
然而,下一秒,卻自嘲地笑了起來,終究是他太可笑,還能是為什么呢?
他失蹤在最關鍵的時刻,連人影都找不到,何談親自給他!
鄭媗一向決絕,這些東西昔年就給過他一次,只是他沒要,才留存至今。
這一回,她不會給他機會了。
離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