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有難以磨滅的過往,你們郎才女貌、情深意重、兩不相負,為什么要把我拉進你們的世界做你們piay的一環呢?”
“本來我們可以相安無事的,我都做好了跟你離婚的準備的,放我們彼此自由,是你,以溫柔攻陷我,以深情誘捕我。”
最終,她又重蹈覆轍。
鄭媗笑著流淚,又苦又澀。
“紀遇深,我沒辦法和你繼續了。”
男人驚愕抬眸,眼中還帶著不敢置信,“媗寶,你什么意思?”
鄭媗一字一句地開口,“如果得不到全部,如果我不是最重要,那我寧可不要。”
“所以,我們離婚吧。”
“不可能!”
紀遇深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胸腔仿佛都燃燒著熊熊烈火,想都沒想就拒絕。
這回他是真的怒了。
不顧鄭媗的掙扎,強制把人抱走,“你現在是我的紀太太,肚子里還有我的孩子,想離婚,下輩子吧!”
“你放開我!混蛋!”
鄭媗掙扎的厲害,尖利的指甲劃破了男人的側臉和鼻翼,留下一道道血痕。
男人卻渾不在意,把人抱的緊緊的,嘴里不停地道歉,“媗寶,我發誓,我從頭到尾只有你一個女人,沒有別人,相信我好不好?”
“我們回家,回家后我任你打任你罵,絕不還手,好不好?”
“不好!”
兩個鬧得轟轟烈烈地回到了清水灣,李嬸看到這一幕,更是嚇得瞌睡都沒了。
“先生,太太還懷著孕呢,您可擔待著點,別跟太太對著干……”
“我知道。”
一進屋,鄭媗就要關門,她現在不想見到這張臉。
紀遇深有先見之明地用腳堵住門縫,認真地看著她,“媗寶,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鄭媗垂眸,沒說話。
片刻之后,鄭媗背對著紀遇深坐在梳妝臺前,而他則是站在她身后,伸手搭在椅背上,貪婪地盯著鏡中的那張美人面。
“我對鄧希茹有愧,七年前,因為我,她受了重傷,差點致死,雖然最后救回一條命,但是身體各方面的機能都大不如前。”
“我答應過,保她一生健康安泰。”
“之前那幾次,都是因為她的身體出問題了,我不得不去。”
“今天她被人綁架了,就算普通朋友,我也得去救她,不可能眼睜睜看她死啊!”
鄭媗透過鏡子看身后之人的臉,卻是不由自主皺起了眉,仿佛遇到了很大的難題。
稍頃,她涼涼地笑了。
“是嗎?”
離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