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也要有個度!”
她挑眉嘲弄,“鄭媗去了那種地方,還有命在就是萬幸,至于別的,想都別想!”
比如清白。
比如身體。
“你說!她到底在哪兒?”
顧時宴捏住她的脖子,溫潤的面容乍變成了一個奪命的惡鬼,“她被你弄到哪兒去了!”
“說不說!不說我讓你生不如死!”
鄭芯怨恨地瞪著他。
就是這個男人讓她萬劫不復,如果說她跟鄭媗的一切糾葛都始于余薇的換女,那顧時宴就是她憎恨鄭媗的根源。
她愛顧時宴,可顧時宴卻是鄭媗的未婚夫,讓她只能望而卻步。
最可惡的是,顧時宴左右搖擺。
走到這一步,她一定要讓顧時宴痛不欲生,只有他痛了,她才能痛快!
“顧時宴,我不妨告訴你,就是你害了鄭媗,你跟紀遇深端了沙昂的賊窩,他對你早就恨之入骨?!?
“鄭媗被他賣到東南亞的夜場去了!”
“在那里,女人為奴,任由男人凌辱,不管是骯臟的販夫走卒,還是窮兇極惡的罪犯賭鬼,都能上她!”
“她現在已經是個千人騎萬人踏的婊子了,渾身上下都臟透了!”
“哈哈!哈哈哈!”
鄭芯笑的得意又暢快,她真是恨不得親眼看到鄭媗此時此刻的慘狀。
她就不信,鄭家那么愛面子的人,還會要一個敗壞鄭家門楣的女兒。
還有顧時宴和紀遇深,再愛鄭媗,也改變不了骨子里的劣根性。
矜貴驕傲的世家繼承人,還會要一個臟透了的女人嗎?
只怕要惡心反胃吧!
但鄭芯不知道的是,沙昂騙了她。
沙昂也沒想到,鄭芯這么快就賣了他!
兩個各懷鬼胎的人湊在一起,永遠不知道對方的哪一句話是真的,哪一句話又是假的。
并且要時刻做好被捅一刀的準備。
“你該死!你他媽的該死!”
顧時宴的殺意已上升到極限,眼看就要把鄭芯掐死在這里,人已經翻白眼了。
這種謀殺的場面嚇得鄭家的傭人失聲尖叫,她們顯然是怕極了。
也是,誰家好人見過這種場面!
林瀾和秦蓉也是側臉捂著眼睛不敢看。
只是,秦蓉到底是比林瀾多了一分微不可見的不忍,下一秒又狠下心來。
這條毒蛇,不配讓她憐憫。
鄭泰安鐵青著臉,“送客!”
顧時宴忍不住桀桀地笑了,“你們這是又不忍心了,我一直都沒看錯你們,你們就是偏愛這鳩占鵲巢的賤人!”
“你們不要鄭媗,我要!你們不救她,我來救!用不著你們貓哭耗子假慈悲!”
“顧時宴!”
鄭泰安耐心已到極致,他根本不想和這個心理有問題的瘋子多說。
“把這對母女都給我丟出鄭家,她們是死是活,都任你處置!”
“哼!”
離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