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烺挑釁地勾起唇角,“港城只有一個敖烺,也是喬簡寧的男人。”
“去你丫的!”
鄭媗忍不住爆了粗口,“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寧寧沾上你真是比吞了一口蒼蠅還惡心,你怎么不去死啊!”
都是有夫之婦了,還敢大言不慚地標榜是寧寧的男人!
這樣厚的臉皮,子彈都打不穿!
“再惡心,她也得給我咽下去!”
敖烺恬不知恥地說道,甚至還能透露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這下可把鄭媗給氣壞了!
看那架勢恨不得沖上去哐哐哐地給敖烺來個幾巴掌,最好一刀捅死他!
可惜,被霍縉川緊緊拽住。
“放開我!”
就是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毀了她的寧寧,愛情和學業,全部沒了。
被人騙身又騙心。
最終,一無所有。
掙脫不開后,她對著霍縉川怒吼。
“混蛋!”
櫻唇緊抿,從牙齒縫里吐出兩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雙頰鼓鼓的,像只炸毛的波斯貓。
矜貴傲嬌,又惹人憐愛。
霍縉川莫名有些心癢,可是這些都不足以縱容鄭媗亂了他的計劃。
眸光一暗。
胳膊圈住那截纖細的腰肢,攔腰抱到沙發上坐下,將嬌人兒摁在自己的大腿上。
大手毫不客氣地落下。
“安分點!”
鄭媗的確特別,但不夠重要。
起碼現在如此。
鄭媗羞憤欲死,她從來沒這么丟臉過,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掙扎的愈發厲害,“我要殺了你!”
“呵!”
霍縉川狎弄般的拍著手下挺翹的臀,還惡劣地捏了捏,“再鬧下去,喬簡寧的死活我可不管!”
果不其然,鄭媗安靜了。
抬起茫然的面容,“你說什么?”
寧寧不是在法國嗎?
霍縉川單手把人翻了個面,抱到自己腿上,矜貴地抬起下巴。
“這事,你要問敖七爺了。”
跟他可沒關系。
鄭媗怔怔地看向敖烺,后者卻毫不掩飾地對上她的目光,得意又張狂。
她是何等聰明的人,腦袋一轉她就想明白了。
“敖烺,你又抓了寧寧!”
該死的混賬!
敖烺引以為傲地點頭,“我的女人,不回到我的懷里,難道任由她流落在異國他鄉吃苦受罪嗎?”
他裝模作樣嘆了口氣。
“鳥兒放生久了,會忘記回家的路的。”
鄭媗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通俗來講,他不配為人!
冷冷笑了聲。
“那你的妻子呢?”
她剛見到的黎芊,是個好女人,配敖烺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我跟她,是合作關系。”
敖烺愈發厚顏無恥,甚至還故作情深地表白,“簡,才是我的愛人。”
他跟黎芊,只是名義上的夫妻。
“嘔……”
鄭媗被他惡心到了,直接反胃地捂嘴,露出不堪入目的表情,“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貨色,得隴望蜀,貪得無厭!”
腦子里是被封建思想蠶食的極度自私自利的大男子主義,總想左擁右抱。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亙古名言讓他們給發揚的淋漓盡致。
有點錢就想飄。
視女人為物件,坐享齊人之福。
一番話,明著罵的是敖烺,實則連霍縉川也罵上了。
離婚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