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腕上那枚檀木做的平安珠,聲線如沁了冰川水。
“你連他身都近不了,怎么給他下毒?”
這短暫的交鋒讓他嚴重懷疑,路易斯就是個夸夸其詞的廢物。
毫不遮掩的諷刺讓路易斯惱羞成怒,他猛踩油門,車像火箭一般射出去。
這么多年,被Ken死死壓住翻不了身,一直是他心中最痛。
顧時宴這個瘋子這時候還敢戳他的膿瘡腐肉,諷刺他連Ken的身都近不了。
轉頭看著顧時宴氣定神閑的模樣,路易斯感覺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倏忽,他松了油門,突然就笑了。
“我的確是近不了Ken的身,不過我卻近得了他女人的身。”
顧時宴冰冷的視線看過來。
“那天我挾持鄭媗,在她身上下了點東西,只要她跟Ken交合,毒就會傳給Ken,二十四小時之內發作,渾身麻痹,死狀無比凄慘。”
“說來還是Ken有福氣,這藥可是我在你們國家的苗疆偏僻之地求到的,本來是準備用到我家那個老不死的身上,看到鄭媗后臨時改變主意了。”
而他給鄭媗的膠囊,不過是助興藥。
連春藥都算不上,頂多給男女之事增添一點小情趣而已。
“顧,你是沒看到,你要的那女人快被Ken調教成性奴了,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
路易斯越說越興奮,渾然不知危險即將到來,“能讓Ken看中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砰!”
顧時宴猩紅著眼,一拳頭打在路易斯露出猥瑣表情的臉上,用了全部力氣。
“去死吧你!”
車身失控地撞上路邊搭建外景的石墻,石墻也轟然倒塌。
因著汽車制造的材質極好,所以車頭雖然凹陷進去,但損壞并不嚴重。
路易斯捂著腦袋從車上下來,腳步虛浮踉蹌,滿頭是血,右臉也腫了起來。
他現在頭暈的不行,感覺天都在轉。
指定是腦震蕩了。
余光瞥到沒事人一樣下來的顧時宴,破口大罵,“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高光只在一瞬間。
下一秒,癱軟地倒在地上,惡心嘔吐暈眩等隨之而來的一系列反應籠罩著他。
“boss,你還好嗎?”
離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