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要不是運氣好,肚子里懷著他的孩子,誰會多看她一眼!
想是這般想,到說話總帶著一股妒忌的怨婦氣息,像是深宮怨婦!
賠禮他可送了,豐厚的恨,鄭泰安前陣子做的那些小動作他也沒計較,甚至差點把他母親的墳掘出來的事他也忍了。
這誠意總夠了吧?
斯蒂文面色扭曲,隨即便如輕柔的春風般和煦,“都按您的要求準備好了,放在后備箱里。”
心里卻在吐槽家主多此一舉。
鄭家人都恨不得把家主剝皮抽骨了,怎么會收他們的東西,只有扔出來的份!
呃……
祝湯姆好運。
斯蒂文忍不住摸摸下巴,是被丟出來,還是被打出來呢?他可太好奇了!
“你想什么呢?笑這么猥瑣!”
霍縉川一言難盡地看著笑得狡詐陰險的斯蒂文,礙眼之余,還覺得涼颼颼的。
“啊?沒!”
斯蒂文被嚇了一跳,否認的很快,“我在想伊諾克那貨是不是死里面了?”
回來看過家主和鄭小姐后,就一頭扎進了實驗室,半個多月了都沒見人影。
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實驗室的關的死死的,也不知是死是活。
霍縉川輕挑眉梢,慵懶地躺在搖椅上,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悄無聲息打開的房門。
好戲要上演了。
斯蒂文渾然未覺,一心想著死道友不死貧道,好掩飾自己的心虛。
“伊諾克那個家伙最會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了,上上回打著制藥的名頭躲懶,根本就是偷著躲著泡妞去了……”
“好你個斯蒂文,嘴上就沒個把門的!”
伊諾克氣急敗壞地指著斯蒂文罵,“虧我以為你是個實誠的老實人,結果背著我跟家主告黑狀,黑心肝的東西!”
他滿臉疲憊,眼圈都黑了,以往的風度儒雅全部消失,更像是流浪大漢。
身上還有股餿味兒。
斯蒂文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哼哼,“那你現在不是認識了嗎!”
裝什么裝,這么多年誰不知道誰!
伊諾克嘴皮子上就沒輸過,“我艸……”
罵了個痛快后,然后對著霍縉川假模假樣的抱屈,“家主,我委屈啊!”
“我對家主一片赤膽忠心,只要能解您的毒,那就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啊!”
說著說著他帶了哭腔。
“斯蒂文這個王八羔子肯定是怕我功勞蓋過他,在您面前給我上眼藥啊……”
斯蒂文聽的嘴角直抽抽。
這家伙,戲是不是過了一點?
“夠了。”
霍縉川不耐地敲著扶手,頭疼自己為什么要看這兩人隔一陣子就要來一回的做戲。
兩個大老爺們兒,太難看了!
沒那女人好看,沒那女人會撒嬌,也沒那女人會討人歡心。
點了點那面面相覷的兩人,語氣略重。
“再嘰嘰喳喳煩人,都去花園鋤地!”
斯蒂文和伊諾克對視一眼,互相給了對方一個不服來戰的白眼。
然后,慫的一批!
“家主,我們就開開玩笑……”
霍縉川嫌棄地瞥過眼,在心里默默添上一條。
更沒她會演戲。
打住!
霍縉川眸光一厲,又開始自己跟自己生悶氣,那是又郁悶又憤怒。
他著相了。
那女人會氣人的本事才是爐火純青!
如淬寒冰的眸子看向伊諾克,語氣透著幾分不耐煩,“解藥研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