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疤臉不敢出聲,額頭冒汗。
“沒想到小兄弟練武時間不長,卻是天生神力,佩服佩服。”
張凡沒想到對方認為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巨力是天生的,也不怪白臉漢子有這種想法,畢竟還沒聽說過誰能在三個月內(nèi)成為武者的。
“不敢不敢,比不得副堂主厲害。”張凡冷冷回應(yīng)。
“既然李記食鋪是小兄弟朋友親屬,這樣吧,原來每月300文的管理費,以后減半收取,小兄弟你看怎么樣。”白臉漢子說道。
張凡還未回話,旁邊的疤臉好像又有話要說,只是其剛剛看向白臉漢子,便被陰冷的眼神盯著,疤臉心中一顫連忙低頭不敢開口說話了。
“那多謝副堂主了。”張凡沉聲說道。
“好說,好說。”
之后白臉漢子臉色陰沉地帶著疤臉離開,連兩名昏迷的手下也不管,張凡也并未阻攔,畢竟對方速度太快,想攔也攔不住,萬一逼得太急對方攻擊李虎等人,那就糟了。
見對方走遠,張凡和李虎便查看起李叔兩人情況,李嬸一直被李叔護著倒是沒事,李叔受傷也不嚴重,只是最開始被壯漢踹倒受了點挫傷,底層百姓沒那么金貴,回家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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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這次要謝謝你了,沒有你相助,不知道結(jié)果會怎樣。”李叔想起剛剛一臉后怕。
“李叔,你別這么說,這事可能還是我引起的,應(yīng)該是我說聲抱歉,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徹底把事情解決。”張凡肯定的說道。
看著疤臉消失的方向,張凡似乎有了決斷。
之后張凡和李虎收拾了殘局,張凡打算給李叔一些銀錢,但李叔一家死活不要,沒有辦法,張凡只能把銀錢收起。
期間張凡建議李叔,把鋪子搬到城南景仁鏢局附近,這樣以后也好照應(yīng),雖說城南也有管理費,但有鏢局在,起碼不會被剝削的厲害。
李叔面露難色,如果搬到城南離家就遠了,再有李叔一家舍不得附近的街坊食客,畢竟在這里已經(jīng)10多年了,還是有點感情。
見李叔如此堅持,張凡便知勸不過了,只好讓李虎日后再來說說,畢竟已經(jīng)得罪烈刀幫,落了其面子,還是把鋪子搬到城南安全一些。
回鏢局的路上,張凡看著不吭一聲的李虎也是無奈,本想帶其出來緩解情緒,沒想到又遭遇烈刀幫幾人。
“李虎江湖就是這樣,從來不是平靜祥和,更多是腥風(fēng)血雨,想要保護好家人,就要讓自己變得比敵人更加強大,即便是現(xiàn)在不敵,但你付出十倍百倍努力,以后一定能超越對方。”張凡勸道。
這一刻李虎的眼神更加堅定了。
槍箭武圣,從鏢局記名弟子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