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城城南,在最為繁華的街道上矗立著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層建筑,建筑中央黑底的牌匾寫著醉云樓三個燙金大字,大門兩側懸掛著鎏金的楹聯,上聯“酒香飄萬里”,下聯“食味滿乾坤”,筆力遒勁,氣度不凡。
街道上四名黑甲武衛(wèi)有說有笑地往醉云樓走著。
“張兄這一晃就快一年沒見了,沒想到衛(wèi)所將你征調到云溪城了!”云溪城銀章曾青滿臉笑容地說道。
“前幾日收到衛(wèi)所調令,今天才趕到云溪城,倒是曾兄你深藏不露啊,云溪城衛(wèi)所的金章曾大人居然是你父親!”張凡笑著說道。
“嗨,張兄當時也沒問啊,也不是故意隱瞞!”曾青解釋道。
“曾兄開個玩笑,其實還要多謝曾大人還有你大哥,正是他們在邙山府營救了云康城的武衛(wèi)!”張凡認真說道。
一旁的嚴軍也沉聲說道,“的確要多謝曾大人和龍山了,沒有他們援助恐怕云康城的武衛(wèi)活不了多少!”
曾青對這事也有所了解,只是不知道父親和大哥救下的是云康城的武衛(wèi),“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許久了,況且都是衛(wèi)所同僚,援助也是應該的,難得兩位來到云溪府,今日我做東帶大伙去醉云樓嘗嘗手藝。”
“你這摳門的家伙終于舍得請大伙去醉云樓了,一個多月前我來到云溪府可沒有這個待遇啊,還是張兄、嚴兄面子大,哎!!!”邱亞林笑著打趣道。
“邱兄當時不是手頭比較緊嗎,這次一起補上!”曾青摸摸頭連忙說道。
“曾兄這次我請!”張凡笑著說道。
曾青還未說話,旁邊的邱亞林就說道,“有曾兄這個地主在,怎么能讓張兄請客,是吧?”
“張兄你就不要客氣了,這一頓我還是請的起的!”曾青拍拍胸膛說道。
幾人說話間就來到醉云樓大門,還未進入里面,張凡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和花香混合的清新氣息。
曾青看著幾人表情,笑著解釋道,“這就是醉云樓的獨有佳釀醉云露,清冽的酒香混合著淡淡花香,別有一番滋味。”
醉云樓管事早就認出走在前頭的曾青,連忙迎了過來,“曾少可是有許久未來了,快請、快請!”
曾青點點頭,隨后富態(tài)管事親自帶著四人來到三樓的包房。
不一會兒,酒菜上齊,幾人邊吃邊聊。
“曾兄,我今天才到,還不知道云溪城各方勢力怎么樣?”張凡問道,嚴軍也是看了過來,兩人來到云溪府還是先要了解城中的勢力如何。
曾青思索一番后說道,“云溪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府內官方勢力有鎮(zhèn)武司、城衛(wèi)軍還有府衙,這幾方都有練臟境武者,其中鎮(zhèn)武司實力最強,有著三名金章;至于江湖勢力以龍虎宗、聶家以及凌天劍派這三方勢力為大,其門內都有練臟境高手坐鎮(zhèn),還有就是一些有洗髓境的江湖幫派了,這些大多都依附在龍虎宗三方勢力下面了!”
張凡、嚴軍心驚,‘難怪云溪府整體實力在靖州名列前茅,單單這練臟境武者人數就比云康府多了不少,云康府現在只有一名練臟境的金章,而云溪府這邊練臟境武者都快接近十名了!’
“那冥羅教在云溪府的實力如何?”張凡繼續(xù)問道。
聽到冥羅教,曾青嘆息一聲,這才繼續(xù)說道,“近半年冥羅教是越發(fā)猖狂了,特別是這一兩個月不斷涌現出許多陌生的厲害武者,其中不乏練臟境和洗髓境的高手,原先平衡的局面立馬被打破,幸好副司主親自坐鎮(zhèn)云溪城,冥羅教這才有所收斂,不過對方經常派遣洗髓境武者侵襲各縣和運送物資的商隊。”
張凡點點頭,云溪府的情況看來也是不容樂觀了,“曾兄,冥羅教洗髓境無敵層次的武者有多少?”
“冥羅教在云溪府有著十名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