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不滿足神魂之術的要求,被靈虛峰峰主調往其他四峰,所以你們靈虛峰內門弟子最少,可一旦掌握神魂之術,那就是極為恐怖的存在了!”
‘難怪在宗門大殿,靈虛峰峰主鄧謙一眼就挑中自己,對方肯定察覺自己神魂遠超同階武者了!’張凡隱隱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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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山府位于元州北部,與利州相鄰,在周邊幾府中也算富庶之地,作為一府之首的九山城自然不俗,城中后天境、先天境強者不少。
可最近九山城附近幾縣卻接連出現怪事,縣城中一些中小江湖勢力武者神秘消失,開始鎮武司及城衛軍并不在意,以為就是普通的江湖仇殺而已,可武者神秘消失之事越演越烈,到了后面每天都會出現數名武者消失。
元州,九山府,九山城,嶺山縣。
隱藏在暗處的武衛小聲問道,“大人,我們已經在嶺山縣守了數日,可還是沒有什么發現啊?”
“那就繼續等,我就不信抓不到這犯事之人!!!”面色冷峻的漢子沉聲說道。
自各縣武者接連失蹤,九山城鎮武司派遣武衛在暗中調查,這面色冷峻的漢子正是九山城鎮武司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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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皇庭腐朽之后,各州鎮武司自成一派,不聽皇令調遣。元州與靖州整體實力相差巨大,在元州練臟境武者只能擔任銀章,金章則是后天境武者。
夜色漸漸昏暗,厚厚云層將圓月阻攔,整個嶺山縣只有點點燈火。
突然,嶺山縣西街響起一聲慘叫聲。
面色冷峻的銀章眼中閃過亮光,猛地拔出腰間軍刀,從三丈屋頂一躍而下,腳步在街道石板輕點,身形快速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靠近。
三百多米的距離對練臟境武者來說眨眼就到,不過隨著接近,銀章眉頭皺了起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直沖鼻孔。
銀章兩步翻過宅院圍墻,只見院內倒著橫七豎八的尸體,死狀極其凄慘,鮮血流滿庭院,在這些尸體中央正有一名看不清面貌的武者蹲著。
“好膽,居然敢在元州犯事!!!”
銀章一聲大喝,腳步向前一滑,鋒利軍刀斬向那名神秘武者。
神秘武者似有所覺,身軀本能的向前一翻,險險避開刀光,接著身形一轉,腳掌蹬地,整個人如炮彈一般彈射過來,閃爍幽光的指甲隨手臂胡亂舞動。
‘以血肉之軀硬拼刀鋒,這人腦子不正常嗎!’
銀章心中疑惑,但并未留手,手腕轉動,刀花浮現,削向來人揮舞的手臂。
叮的一聲脆響,銳利軍刀猶如劈砍在堅硬鐵盾之上,居然濺射出點點火光,在這昏暗夜晚尤為明顯。
“什么???”
銀章面色大變,自己可是練臟境后期武者,全力一記劈斬沒能將對方手臂削掉,實在是匪夷所思。
好在那神秘武者只是靠身體本能戰斗,身法速度不及練臟境銀章,幾次避開閃爍幽光的指甲,一時間兩人在院中纏斗起來。
趁著一閃而逝的朵朵火花,銀章發現神秘武者全身覆蓋著細密黑鱗,正是這些黑鱗擋住一次次軍刀劈砍。
不久庭院周圍傳來動靜,大量黑甲武衛來到。
那神秘武者似乎能感受到危險,一陣怪叫,橫沖直撞的沖出院子。
銀章正想阻攔,腳步猛地一頓,額頭冒出細汗,只見前方民房樓頂出現一名渾身包裹黑袍的武者,武者雙眼冰冷,一接觸刺骨的寒意傳遍全身。
不過黑袍武者并未出手,只是靜靜站立,等神秘武者完全消失之后,這才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槍箭武圣,從鏢局記名弟子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