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張凡來到元陽峰后山,短短十余日不見,小妹都變了樣子,身穿合身內(nèi)門弟子玄衣,腰掛一柄三尺銀色細劍,腳踩獸皮黑靴,活脫脫一副江湖女俠的打扮。
“大哥,大哥,你終于來了,上次我去靈虛峰找你,他們說你外出去了!!!”張小鈺快步跑了過來,眼中滿是喜悅。
“前段時間去執(zhí)行宗門任務了,所以不在靈虛峰,對了,在元陽峰還習慣嗎?”張凡笑著說道。
“習慣,師傅、師兄、師姐待我極好,師傅還傳授了我一門圣等功法,還有天階武技,所以這段時間都在峰內(nèi)修煉!”
張凡暗自心驚,‘外門弟子和內(nèi)門弟子果然是相差極大,外門弟子還在靠宗門任務賺取貢獻,小妹就被傳授圣等功法和天階武技,在配合極品根骨,進步肯定是神速了!’
至于修煉方面張凡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在這點上小妹和自己類似,不用旁人提醒,知道每日該做什么,也不懼修煉的艱辛。
......
從元陽峰后山離開之后,張凡下山來到元陽鎮(zhèn),并未騎乘馬匹,而是接著沿官道快速往凌武縣奔去。
凌武縣離元陽鎮(zhèn)不過千余里,以練臟境武者的速度,即便走走停停,也只需兩日不到就能抵達,算上來回,正好趕在二月初回到宗門,畢竟二月份開始每月就要完成宗門規(guī)定的任務了。
夜色降臨,離官道不遠的空地燃起篝火,木材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火光忽明忽暗。
一旁,盤膝而坐的張凡正閉目觀想血月神圖,神念游走,神魂隨之緩緩增強。
時間緩緩流逝,不知過了半個時辰還是一個時辰。
突然,遠處昏暗官道上傳來細微動靜,起初,只是隱隱約約能聽到一些若有若無的急促腳步聲,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腳步聲越來越響、越來越雜。
接著,一名身穿鎮(zhèn)武司黑甲的漢子沖了出來,漢子大約三十多歲,身材高大魁梧,滿是厚繭的手掌緊握一柄帶血的軍刀,焦急的雙眼時不時向后瞥去,仿佛身后黑暗藏著什么恐怖的東西。
嗖!!!
尖銳刺耳的破空聲驟然響起,一支閃爍寒光的銳利箭矢猶如閃電,從黑暗中一閃而至。
察鎮(zhèn)武司漢子面色微變,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身形快速移動間,微微一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射來的箭光。
就在鎮(zhèn)武司漢子剛剛松口氣的時候,其身后出現(xiàn)一道模糊的殘影,殘影如同鬼魅以驚人的速度追了上來。
近了,殘影揮動手中銀劍,黑暗中閃過一道璀璨劍光,劍光如同蛇蝎狠狠刺下。
察覺劍光快速臨近,鎮(zhèn)武司漢子面色劇變,猛地側(cè)身,同時將軍刀橫斬試圖將刺來的銀劍崩開。
嘭!!!
軍刀的確斬中銀劍,但這一擊也僅僅只是讓對方的攻勢稍微停頓了一下。
接著一股強大的力量順著劍身傳遞而來,鎮(zhèn)武司漢子手中軍刀差點脫手,而銀劍則是微微一偏,劍尖帶著巨大的慣性繼續(xù)向前刺下。
關(guān)鍵時刻鎮(zhèn)武司漢子所穿黑甲擋住這一劍,火花濺射,黑甲留下一道長長劍痕。
撿回一條命的鎮(zhèn)武司漢子腳步急點,向后猛退,想要拉開距離。
誰知,殘影反應速度更快,鎮(zhèn)武司漢子剛退,就已經(jīng)欺身上前,手中銀劍一連三抖,三道銳利劍光封堵左右,呈品字形刺了過去。
鎮(zhèn)武司漢子已經(jīng)將身法地階小成身法施展到極致,但還是被對方快速接近,而且三道劍光以將閃躲的路線封死,現(xiàn)在只能硬接對方凌厲攻擊了。
軍刀被揮舞的密不透風,層層防御刀幕擋在身前。
鎮(zhèn)武司漢子臉色不見輕松,反而凝重無比,自己只是練臟境后期武者,而來人實力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