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半個多時辰,那碗藥才喝完,云絕皺著眉,剛要說什么,嘴里就被塞進來一個甜甜的東西。
“好甜。”
云絕眼珠一轉(zhuǎn),拽住正要起身的佛宥清,直接吻了上去,甜膩的味道侵入佛宥清的口腔,盈滿了內(nèi)心。
看著男人驚訝的表情,云絕笑瞇瞇的,正準(zhǔn)備退開,卻又被男人扣住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直到云絕感覺自己要窒息了,才被放開。
“確實很甜。”男人勾唇輕笑,又親了親云絕的嘴唇,才起身端著藥碗離開。
云絕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明明是自己調(diào)戲狗男人,怎么最后還是自己被調(diào)戲。
也不知道會不會將感冒傳給佛宥清,不過他也喝了藥,應(yīng)該沒事的。
真是不知道怎么了,明明自己身體很強的,不就是昨天晚上在外面玩了一個多時辰,四個人,只有自己發(fā)燒了,可惡。
“再睡會兒?”
佛宥清上了床,將云絕抱在懷里,云絕蹭了蹭天然的大暖爐,滿意的閉上了眼,“晚安,暖寶寶。”
“晚安。”
佛宥清輕笑,雖然現(xiàn)在還是白天,但是夫人說的就是對的。
云絕這一覺睡得舒服極了,渾身暖洋洋的,倒是最后出了汗,黏糊糊地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脫他的衣服,蹙著眉輕輕推拒了一下。
“乖。”
額頭落下一抹溫潤,聽著熟悉又令人心安的聲音,云絕安靜了下來,又睡了過去。
看著又安穩(wěn)睡過去的云絕,佛宥清嘴角扯出一抹無奈地笑,“睡得這么熟,半夜被人抱走了都不知道。”
手上地動作卻是不停,慢慢給云絕擦著身上的汗,又給他穿上新的里衣,自己又去洗了個冷水澡,在暖爐旁把自己捂暖和了,才又回到床上抱著云絕。
云絕緩慢地睜開眼,眼中還有些迷茫,嗓子有些痛,倒是不熱了。
“不發(fā)熱了,感覺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佛宥清親了親云絕的額頭,溫柔的看著云絕,云絕搖了搖頭。
“沒......”
但是才吐出一個字,嗓子就更痛了,而且還是啞的,云絕又立即閉上嘴,委屈的看著佛宥清。
“嗓子不舒服就不要說話了,我去給你倒水。”佛宥清心疼的不得了,急忙起身倒了一杯溫水,扶起云絕,喂他喝下去,云絕頓時覺得嗓子舒服多了,但還是有些痛。
“疼.....”
云絕小聲說,摸了摸自己的喉結(jié),佛宥清喉結(jié)翻滾一下,心中揪成了一團,慢慢吐出一口氣,將云絕抱在懷里,“我的小祖宗,你心疼死我算了,以后可不能讓你玩雪了。”
“不要!”
云絕小聲反駁,這次只是意外,他身體可好了。
佛宥清狠狠親了一口云絕,“一點也不乖。”
“咚咚咚”。
忽然,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司墨的聲音,“佛宥清,云絕怎么樣了?昨日宮內(nèi)可是出了大事。”
云絕眉毛一挑,看向佛宥清。
“我也不知,我還沒來得及看傳來的消息。”
佛宥清揉了揉太陽穴,云絕生病了,他怎么可能還有心思去處理這些。
云絕戳了戳佛宥清的胸口,渴望的看著佛宥清。
“好,我去看看是什么事,回來講給你聽,乖乖的。”佛宥清無奈的笑著,親了一口云絕的額頭,讓云絕躺好,在云絕期待的目光中離開。
出了門,又將門關(guān)好,以防有寒風(fēng)吹進去,佛宥清這才看向司墨。
司墨正抱著一個湯婆子,跺著小腳,而飛魚就站在他旁邊,給他暖著耳朵。
三個人去了前廳,司墨頓時感覺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