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猛咽苦水,胸膛急劇起伏不定。
肝膽俱裂啊,他娘的,這得有多少火炮啊,整個府城被圍的水泄不通,這是要斬盡殺絕的節奏啊。
此時此刻,雷州府城內,僅僅只有2千多兵馬,2千多丁壯民夫,如何抵擋城外的一萬多殘暴明賊啊。
“總兵大人”
旁邊的副將李起風,也是一臉的懼色,猛咽口水,看了一會后,借著月色轉過頭對著栗養志,低聲提議道:
“明賊兇殘,動輒砍頭剁首,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咱們是不是想個法子”
“要不咱們突圍吧,繼續往南撤退,瓊州府就很不錯,四面環海,明賊也沒有水師,他們肯定追不上”
心中大罵,該死的李成,廢物一個,帶了一千多兵馬,還有兩千多丁壯,竟然一天都沒守住高州府。
同時,心中對城外的明賊,更是驚懼膽寒,戰斗力太強了,火力兇殘,追擊的速度太快了。
既然是打不過,那就跑吧,城池是滿清的,小命是自己的,城外的可是王興啊,這個狠人殺胚,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甚至是報復泄憤。
“呵呵”
臉色鐵青,神情落寞的栗養志,同樣看著城外的火炮陣地,陷入沉思中,半晌后,回過頭看著幾個心腹大將的表情,呵呵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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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難臨頭各自飛啊,古來征戰能有幾個忠臣志士啊,一個個面露懼色,神情慌張的樣子,如何堅守城池啊。
“跑?瓊州府?遲了啊”
“你們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又不是什么新兵蛋子啊”
“明軍都圍上來了,兵馬越來越多,這時候能不能突圍是個大問題,即便是跑出去了,也得死在追擊的路上”
“哎,明賊啊,朱雍槺,尚可喜,耿繼茂,愛星阿,王興,呵呵”
說完后,栗養志也是深深嘆了一口氣,仰望城外的火光點點,那是一顆顆碩大無比的大鉛彈啊。
心中也是悲憤不已,明賊朱雍槺兇殘成性,尚可喜、耿繼茂和愛星阿,一堆廢物啊,殺進廣西又被明軍趕了出來。
這個栗養志,也是個悲劇角色,被朱雍槺的明軍,虐殺了兩次。
5月份的時候,明軍從云南南下廣西,祁三升的1萬多先鋒軍,在南寧遷隆寨附近,等到了放棄圍攻思明府,正在回師的6千清軍。
就是那一戰,老辣的祁三升,憑著優勢火炮和長槍陣,先堅守再反攻,一舉破了栗養志和馬雄的聯軍。
一戰下來,馬雄帶著兒子馬承蔭,還有一眾將校,1000多兵馬,全部成了俘虜。
善于觀風的栗養志,看到戰場形勢不對后,提前帶著800多部下跑路了,一口氣扎進廣西南部的十萬大山。
輾轉一個多月,這幫逃兵才鉆出老山林,回到廣東的高州府,一個個凄慘無比,跟要飯子似的,僅僅剩下400多舊部兵將。
好在這家伙,當初領兵進入廣西的時候,留下了一千精兵鎮守高雷廉老巢,經過幾個月的擴兵,終于恢復了4千人,只是戰斗力差的一逼。
當初北征的時候,帶上的12個大將,僅僅剩下4個回到廣東,幾天以前又折了參將李成,如今就剩下李起風、岳世龍和楊繼,統兵的將領都找不到了。
“咳咳”
參將岳世龍,眼眸一聚,看著栗養志的目光帶著一絲絲陰冷,又看了看城外的明軍大營,深吸一口氣,咳了幾聲,耐著性子說道:
“總兵大人”
“那咱們怎么辦?一家老小都在城里啊”
“城外的可是王興啊,殘暴血腥,幾年來,咱們在陽江,殺了他們多少人,卑職是擔心啊”
他們這幫人,一直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