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輕輕一動,就會把男人疼的無法呼吸,實在是太疼了。
這簡直相比走在刀尖上還要疼。
男人表情抽搐了一下,卻沒有驚呼出聲,他深深的呼出了幾口氣,忍耐住了,自己只要輕輕一動,雙腿就會疼到想死的沖動,重新躺在了搖椅上。
算了,小人魚居然在睡,就讓小人魚睡吧。
顧辭卻被男人的動作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有些迷茫的睜著眼看著男人,安德維爾注意到自己被看到了,艱難的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醒了啊?餓不餓?”
顧辭睜開眼睛,慢吞吞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搖了搖頭。
昨天男人回來的比較晚,他又吃了很多很多魚,所以現(xiàn)在一點都不餓。
這小人魚說不餓,男人松了一口氣。
不餓就好,不餓就好。
不然他要想著出去給小人魚找吃的,他現(xiàn)在走一步就要跪,別說給小人魚找吃的了,光是出這個門就夠嗆。
小人魚不知道男人心中的想法只是一早上就能看到腦婆,讓小人魚的心情特別好。
故辭心情一好原主的身體就想要唱歌。
顧辭記得自己只要一唱歌,腦婆的心情就會變好來著。
顧辭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他感覺現(xiàn)在的腦婆狀態(tài)似乎不對勁,情緒很差,而且身體……似乎出了什么問題?
因為擔心腦婆因為情緒過于低落而染上什么疾病,小人魚就決定現(xiàn)在開始唱歌了。
優(yōu)美的旋律一段一段的從小人魚的嘴里吐出。
男人想要仔細聽小人魚嘴里唱出的歌詞,卻一句話都聽不懂,這歌詞似乎只是一段旋律,一段可以治愈人的旋律。
有了小人的旋律,男人覺得自己的頭不僅不疼了,居然連雙腿都沒那么疼了。
他有些詫異的看著自己的雙腿,輕輕的動彈了一下,說真的還真的不疼了。
也不是不疼了,就是一點點的從像走在刀尖上逐漸的緩和,那種疼痛在一點點的消失。
等到小人魚唱完一首曲子之后,那種疼痛已經(jīng)徹底的消失了,他站了起來,沒有想象中的酸疼,就和昨天沒有爬過山一樣,就是平常的他。
甚至狀態(tài)比平常的他還要好。
男人都驚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睜著一雙大眼睛,有些呆萌且信任的看著自己的少年。
這小人魚的歌……
想到這男人的表情又有一瞬間的嚴肅。
他蹲在小人魚面前看著小人魚說:“以后在外面不許隨便唱歌,聽到了沒有?”
說完男人覺得自己的語氣似乎太過于嚴厲了。
畢竟他知道小魚心情一好就會唱歌,如果小人魚不唱歌的話,等于硬生生的被他壓滅了小人魚的天性。
所以男人難得耐心的解釋了起來:“外面的人都很危險,要是讓他們知道你的歌聲能夠治愈人的話,一定會把你抓起來拿出去研究的,你想想就你一條魚可憐巴巴的呆在實驗室里碰不著水,只能孤零零的每天在實驗室里等著其他人對你開膛破肚,做一個沒有靈魂的唱歌機器,你愿意這樣嗎?”
顧辭的確被嚇到了,他那雙水汪汪的寶石一樣的眼睛里滿是驚恐,他驚呼一聲,顫抖的縮在男人的懷里瑟瑟發(fā)抖的樣子看起來讓人心疼的不行。
男人要的就是小人魚怕,不然一只單純無害的小人魚在外面被人騙了怎么辦?
盡管男人覺得既然自己逮到了這條小人魚,他就不會輕易的讓這條小人魚離開,這條小人魚根本就沒有受騙的可能性,但他還是要提醒一下小人魚。
如果到時候他將小人魚帶回去,然后小人魚被其他人圍觀,自己的妹妹還好,比較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