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偵組辦公室內(nèi),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永和盯著手機(jī)屏幕,眉頭緊鎖,他突然發(fā)現(xiàn)聯(lián)系不上順子和餅叔,心中一陣不安,趕緊聯(lián)系宇太。
“宇太,我這邊有情況,順子和餅叔失聯(lián)了,”永和的聲音有些急促,“你能幫我查一下他們最后出現(xiàn)的位置嗎?”
電話那頭的宇太沉默了一秒,隨即傳來鍵盤敲擊的聲音,仿佛在與時間賽跑?!八麄冏詈蟪霈F(xiàn)的地點(diǎn)是在……”宇太的聲音低沉而冷靜,“啤酒廠附近。”
永和的心猛地一沉,啤酒廠?他們?nèi)ツ莻€廢棄老廠房干什么,心中的不安愈發(fā)強(qiáng)烈?!昂玫?,我知道了,”永和掛斷電話。
“順子,餅叔,你們一定要撐住?!庇篮驮谛闹心?,隨即拿起外套,快步走向大門。
大雨猛烈地敲打著廢舊廠房的鐵皮屋頂,發(fā)出刺耳的噼啪聲。雨水順著腐蝕的縫隙滲入,零星的雨滴落在地面上,濺起細(xì)小的水花。
“強(qiáng)子啊,當(dāng)初我就不該放你走,原來是你在背后搗鬼!”裴林虎怒目圓睜,聲音如雷,瞪著瘸腿的強(qiáng)子,“今天你可逃不掉了!”
強(qiáng)子臉色煞白,額頭冒出冷汗,聲音顫抖著,“虎哥,我沒說,我可什么都沒說!是他們找我來的,跟我無關(guān)?!彼穆曇魩е唤z絕望,仿佛在為自己辯解,卻又顯得那么無力。
餅叔站在一旁,眼神復(fù)雜,手中的公文包被他抱得更緊,他的心跳加速,手心里全是冷汗。
裴林虎的目光轉(zhuǎn)向餅叔,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威脅,“那里面有什么?”他一步步逼近餅叔,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拿給我看看!”
“退后!”順子的聲音變得更加尖銳,他的槍死死對著裴林虎,眼神快速掃視四周,試圖找到任何有利的退路。
裴林虎忽然停下腳步,又轉(zhuǎn)向順子,用威脅的口氣說道:“他媽的,我最討厭被人用槍指著,放下槍,我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
順子的心臟狂跳不止,手指在扳機(jī)上微微用力,卻又猶豫不決,他的額頭滲出冷汗,
就在這時,裴林虎猛地向前一撲,順子條件反射般扣動扳機(jī),卻被裴林虎一下躲開,子彈擦過裴林虎的肩膀,打在墻上,火星四濺。
裴林虎猛的一拳砸向順子的臉,順子只感覺到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倒退幾步,他強(qiáng)忍疼痛,試圖重新瞄準(zhǔn),卻被裴林虎一腳踢中腹部,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幾個小弟立刻沖上來,迅速控制住順子,粗暴地奪走他手中的槍,順子掙扎著,但無濟(jì)于事,心里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就在此時,強(qiáng)子趁亂想要逃跑,但裴林虎眼疾手快,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將他死死按在地上。強(qiáng)子拼命掙扎,臉上滿是驚恐和絕望,但根本無法掙脫。
“上次打折你一條腿,你不長記性,現(xiàn)在給你把另一條腿也打斷!”裴林虎冷冷地說,聲音中透出一陣殺意。
他的話音剛落,便抬起一只腳,對著強(qiáng)子的另一條腿狠狠踹了下去。
隨著一聲沉悶的骨裂聲,強(qiáng)子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仿佛要撕裂空氣。他痛苦地蜷縮在地上,絕望地哀嚎著,然后暈了過去。
餅叔見狀,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向裴林虎刺去。裴林虎眼疾手快,側(cè)身一閃,刀鋒貼著他的衣角劃過,險些刺中。
他抓住餅叔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餅叔痛得大叫一聲,短刀脫手而出,掉在地上,裴林虎趁勢一腳踢開短刀。
“現(xiàn)在,告訴我,那里面到底有什么?”裴林虎的聲音低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殺氣。
餅叔咬緊牙關(guān),額頭冒出冷汗,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和猶豫。
“喂,寧邊的老爺們們!”突然,一個聲音從眾人背后傳來,尖銳而充滿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