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含蘊在一旁,口中剛入口的一口酒差點噴了出去,她忙拿出手帕擦了擦。
“你說...你說什么?”封含蘊不敢置信地看著方天。
方天一邊回頭一邊說道,“我覺得靳道友很厲害,又不嫌棄我的長相,我想和她交朋友,朋友自然要在一處。”方天說著說著還嬌羞了起來,悶聲道,“我明天回去將此事告知鐵匠鋪老板,此事善了后,我也沒了去處,這不就想著能不能跟你們一起回紫檀閣。”
封含蘊看了靳言一眼,她也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很顯然這件事她也是第一次聽說。
就連一旁的莞菱也是瞪大了雙眼不知所措,她震驚的并不是方天說要與她們回紫檀閣的事,而是震驚這個看似兇狠的大塊頭,竟然會做出這么嬌羞的動作來,盡管畫面有些....
封含蘊沉默了片刻,她在等靳言的心聲。
靳言卻是保持著震驚的表情,張大了嘴巴盯著方天。
封含蘊見狀輕咳了兩聲,“言兒,方道友即是奔你而來,此事你怎么看?”
靳言這才收回了下巴,她活動活動自己的下巴,“此事...”
【我能怎么看?這家伙要來守山門,就算是不讓他來他也會在外面自建一處的,他真的非常固執,要不不至于追著白眉道長數月之久。】
靳言轉念一想,【哎?是不是有了方天守山門,就會給紫檀閣增添一個保障,而且他心思單純,只是缺乏朋友,都是孤苦之人,相依為命也并非難事。】
封含蘊也贊同靳言心中所想,不過這件事靳言還要再問過自己,不如自己直接同意下來,也好給方天一個薄面。
“紫檀閣別的沒有,一間干凈的空房間有的是,方道友既然想到紫檀閣來做客,紫檀閣的大門隨時為方道友敞開。”
這話倒是讓靳言震驚了,【好像很多事都變得不一樣了,從一開始覺得女神習慣孤獨,不愿與人同行,到現在廣納賢者,是不是我的出現改變了劇情走向?】
封含蘊極其想知道這個‘劇情’是指著什么,卻總是找不到機會詢問。
二人心思各異,便沉默了下來,方天卻興奮地又叫了一壇酒,“小二,再來一壇酒,老子今天高興!”
莞菱卻提醒道,“這酒雖好,可不要貪杯呀。”
方天抿抿唇,豎起一根手指,“就再喝一壇。”
幾人又閑聊了幾句,說的是再喝一壇,卻將店家的藏酒喝的干干凈凈,就連后來不敢加入的靳言也跟著喝了起來。
如她所言,她真的變身了。
一會兒哈哈大笑著,胡言亂語,說著三人聽不懂的話,一會兒又哭了起來,哭著說自己原來有著那么大房子,有自己的事業,還很有錢,卻還是孤獨一個人;一會兒又瘋魔了起來,唱起了流行音樂,鬧哄的好不熱鬧。
瘋狂過后,她便開始emo了起來,拿著酒壇當麥克風,唱著悲傷的歌曲,一邊流淚,哭訴著自己到現在還是母單solo。
至那天之后,眾人一致決定,再也不要讓靳言碰酒了。
上等客房果然寬敞,扶著醉酒的靳言上樓去將她安置在床上,她就乖乖地抱著被子睡覺了。
封含蘊輕嘆口氣,客房內還剩下一張床,她向莞菱開口道,“我不需要睡覺,你且休息吧。”
莞菱還想說什么,封含蘊卻向著那張空床揚了揚下巴。
莞菱只好過去休息,封含蘊只是坐在了椅子上,便開始入定。
入定片刻,靳言那邊開始了說夢話,“渣男滾開,別碰我女神!”
封含蘊看向對面的莞菱,靳言這么大聲的夢話,竟然對莞菱毫無效果,莞菱睡姿標準,入睡后便是隔絕了一切聲音,封含蘊還測試了一下,將窗戶打開通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