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蘭等人不知曉上官家的情況,但是都認識上官家最受寵的小公子上官逸。
嬌蘭不解地問道,“言姐姐,你和上官家還有淵源?”
靳言笑而不語,與封含蘊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按照時辰,已經差不多了,承運和莞菱盤點起獵物數量,早已超過百數,富富有余,承運施禮道,“真魔大人,天魔大人,這里的獵物數量已經過百。”
嬌蘭滿意地點點頭,再看自己身后基本半數的魔修已經被她們救下,獵物也是滿滿當當。
“言姐姐,可以去交差了。”
靳言笑了笑,她抬頭看向天空,距離三個時辰的約定還有三刻鐘,“不急,重要的人物還沒來呢。”
靳言說話,眾人十分信服,她所言到現在為止沒有一件事脫離,彼此間都在好奇,她在等什么。
下意識地看向封含蘊確認,封含蘊的視線一直在靳言身上,她走到哪兒封含蘊的視線就落到哪兒,幾乎寸目不離。
方天一邊幫忙處理魔修的傷口,一邊拐了拐旁邊的莞菱,“菱姑娘,你師父這是在靳言身上安插魔眼了?”
莞菱不解,看向封含蘊,又看了看靳言,她恍然大悟,掩面笑道,“她們之間之事,你我皆有所感,又何必說得那么清楚呢?”
方天馬上明白了莞菱的意思,似笑非笑地點頭肯定,一切都在不言的默契當中。
等了一刻鐘的時間,魔修的傷勢已經差不多,借著封含蘊調息的余韻,魔修們的魔氣滋養著傷口,愈合的十分迅速,誰讓正道修士對付魔修的時候,靈氣與魔氣對沖,相互造成的傷害都是同氣造成傷害的二倍。
嬌蘭等人突然怔住,都感受到了無盡的殺意襲來,紛紛放下手中的事情,集中護在封含蘊的面前。
嬌蘭詢問道,“能有多少人?”
方天說道,“近百人。”
嬴稷說道,“我猜還要多。”
待人陸陸續續地趕到,與他們對峙之時,身后陸陸續續跟上來的還在趕來的路上。
為首者不是別人,正是裕子博。
裕子博負手而立,胸有成竹,身后的一伙青衣少年和另一伙玄衣少年紛紛踏步走出來。
青衣少年出口質問道,“該死的魔修,我師弟呢?”
玄衣少年也上前一步,“還有我們逸仙閣的弟子呢?”
嬌蘭挑挑眉,“你們什么身份,跑到本尊這兒來撒野。”
青衣少年幾個人對視一眼,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看起來面目和善的那位只能忍住脾氣,拱手道,“我等是靑楓閣夏侯家,在下夏侯業霖敢問可否見到我閣師弟。”
玄衣少年面目凌厲,不情愿地拱了拱手,道,“逸仙閣百里洵,來此尋...”
百里洵看清楚魔修中竟有青衣者,他指向司徒杰說道,“業霖,那不是你家弟子?”
夏侯業霖瞇了瞇眼,這才看清楚躺靠在最后面的一棵樹旁,渾身包扎著,衣袍已經退到腰部,露出包扎固定的痕跡。
夏侯業霖看清楚那人是司徒杰,他有些吃驚,吼道,“司徒杰?還不滾回來?”
司徒杰本就傷了筋骨,修為又不高,只能在莞菱的攙扶下,慢慢站起身來,微微頷首道,“大師兄,恕司徒杰不能與大師兄回閣內,你我師兄弟情分已盡,我已歸于紫檀閣。”
“你說什么?”夏侯業霖不敢置信,“我靑楓閣可是虧待于你?”
司徒杰沒有說話,實在是他的傷勢嚴重,不宜過多言語。
夏侯業霖怒不可遏,“外姓弟子果然不靠譜,魔修許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選擇與正道為敵?你這樣對得起整個司徒家族嗎?對得起你師父嗎?”
莞菱看著司徒杰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