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逸仙閣的弟子,靳言的眼神已經(jīng)到了殺人的地步,冷冷道,“滾!”
逸仙閣弟子四下看了看周圍,哈哈大笑了起來,“看這傷勢定是師叔的墨刀所致,師兄弟們,拿下她們二人可是有八萬兩的懸賞金呢。”
封含蘊(yùn)的傷勢讓她幾度暈厥,百里屠夫的長刀可是上古玄鐵打造,就算是封住了穴道,傷口也很難愈合,她帶血的手拉住了靳言,臉色蒼白道,“別..別理他們。”
靳言頓了頓,收起想要?dú)⒘怂麄兊南敕ǎ@開那人繼續(xù)扶著封含蘊(yùn)前行。
逸仙閣的弟子們沒有百里屠夫的命令,也不敢輕易向前,待二人走出去沒多遠(yuǎn),聽到身后傳來聲音。
“師兄,師叔不見了,地上只有他的墨刀。”
“你說什么?就算是人死道消,也應(yīng)該有尸體啊。”
那些人馬上想起封靳二人,連忙追了上去,將二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剛剛提議的那人又一次開口道,“我?guī)熓迥兀孔屇銈儾啬膬喝チ耍俊?
靳言懶得理他們,打開他阻攔的手繼續(xù)前行,怎奈那人上前來推搡開來,封含蘊(yùn)體力不支癱軟下去,靳言趕忙扶著她,可還是來不及,讓封含蘊(yùn)倒地不起。
“說話啊!我?guī)熓迥兀 ?
靳言抬眸看向眾人,眼中的殺人神色不亞于百里屠夫的殺氣,一時(shí)間讓那人失了神,仿佛在他的精神世界中,已經(jīng)死過上百回了。
她將封含蘊(yùn)安置好,隨即站起身來,“逸仙閣的人是嗎?”
那人慌了,不過這么多師兄弟在,他不能慫,早就聽聞靳言的名諱,但是今日一見不過是個(gè)乳臭未干的小女子而已,眼神能殺人又如何,又不是真的殺了人,佩劍都沒有,一定不知道什么叫殺人吧。
想到這些,那人不怕了,他挺直了腰板,“對,逸仙閣弟子百里...”
話音未落,靳言已經(jīng)出手,在眾人還在等待此人報(bào)出姓名時(shí),已經(jīng)看到他的胸口伸出了一只血手,這手不是別人,正是靳言的。
靳言嫌棄地踢開穿透胸膛的那人,隨即眼神冰冷不已,一襲白衣也被血色染后,在夜色的襯托之下宛如一只女鬼索命般恐怖。
“二公子!”
隨著那人倒下,眾人這才看清楚怎么回事,站在光里的靳言,與城門遮蔽的逸仙閣弟子形成鮮明的對比,背對著圓月的靳言雙手沾滿了血水,只是片刻功夫,肆虐的屠殺造成一片血跡,只有雙手沾滿鮮血,渾身是血水的靳言站立其中,猶如殺神現(xiàn)世,帶走該死之人。
靳言意念一動(dòng),身上的血衣和渾身的血跡漸漸消逝,取而代之地是白皙的皮膚和一套淡藍(lán)色的仙衣。
她趕忙抱起封含蘊(yùn),只是遁地的功夫,便乘著月色瞬移到了客棧房間之內(nèi)。
將封含蘊(yùn)安置在臥榻之上,看著她的傷口,明明血跡已經(jīng)有干了的跡象,怎奈還是未見愈合,靳言一時(shí)間不知所措。
百里屠夫本就是渣男的狗,是渣男許了他尋找世間靈兵的承諾,才將他收入麾下,沒想到現(xiàn)在就遇上了,逸仙閣的弟子也被我盡數(shù)解決,如今兩大仙門已然不足為懼,算得上是暫時(shí)安全,可墨刀所傷難以愈合,這種程度的傷要怎么處理才好?
“言兒...”
封含蘊(yùn)彌留之際的呢喃將她從混亂的思緒之中叫醒,靳言趕忙查看一番,原來只是一聲呢喃。
想到姝彥給自己的丹藥趕忙喂給了封含蘊(yùn),好在丹藥入口即化,果然讓她的呼吸順暢了很多。
靳言幫封含蘊(yùn)解開仙衣,這才露出了傷口,傷口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可還看得到隱藏在血跡之下的白骨,傷口觸目驚心。
魔神的自愈能力倒是將血跡暫時(shí)止住,可是這傷口要如何愈合?
想到自己之前中毒之際,封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