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簡單的將不久前的會議內容敘述了一番,也正是這番話,讓沈林等人頓時面色凝重了起來。
“考慮到,疑似是審判者的虛擬網絡賬號,曾介入過此次案件。
因此我們不能排除審判者正在關注這件事。
這個審判者不一定是一個人,代號地府更可能是一個組織,否則手應該不會伸的這么長。
如果是這個組織再度開展行動,審判者案件繼續在民眾眼前出現,一定會引發一些社會層面的騷動。”
沈林皺著眉頭思索著說道:
“所以專案組的介入是有必要的,不過我們一定不會影響陸部長你們的行動。
咱們的偵破方向不同,目標不同,若是在這期間出現任何交集,相信我們雙方也能進行極其迅速且良好的合作。”
“這你們放心,我們絕對予以配合。
不過對于這個幕后老板的存在,我們也還停留在推理階段。
這個人是誰,我們還不知道。
只有在現在找到了這個人,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能夠將其定罪。
目前我們能仰仗的,就只有當時暗線對核心機密文件進行了一層密碼保護。
技術人員正在全力修復損毀硬盤,但結果究竟如何,仍舊未知。”
說到這兒,陸遜深深嘆了口氣:
“要走的路還很長,且這條路能走到哪一步,誰也不知道。
我們現在大有一種盲人過河的感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雙方的會面在這場簡短的對話后便暫時結束了。
陸遜也的確如他承諾的一般,給予了幫助,專門為專案組騰出了一間辦公室,方便沈林等人開展工作。
“各位,情況大家應該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審判者曾在不久前以賽博判官這個賬號,幫助古滇市提邢司技術部門破解過一段代碼。
這事兒要放在之前是絕不可能發生,且一定沒有人相信的。
但通過這么長時間,和這個代號為地府的審判者組織打交道,以及多次案件中對兇手的側寫,我們現在又能夠得出一個結論,地府這個代號應該是多人共用。”
沈林將手里的幾份文件攤開在桌前,給大家梳理了一下思路:
“從最開始我們對審判者的判斷是此人擁有極其專業的民俗知識,且有戲劇化表演性人格。
但到后來我們發現兇手似乎并不是用民俗知識包裝案發現場,而是他的行兇手段,往往由來于民俗知識。
這一點,趙雪教授也給我們帶來了新的思路,自從他這次進修完重新成為咱們的顧問之后,重翻案卷給所有的案件性質都提出了另一種可能。”
說到這兒,沈林看了看坐在旁邊的趙雪教授,隨后又小心的確定了門外無人之后,方才回到原位壓低了聲音說道:
“事實證明,趙雪教授能夠靠著一串生辰八字千里尋人,這就足以證明我們對民俗知識的認知有些偏頗。
但這事暫時不宜外傳,你們也知道,這種帶有顛覆性的言論是很危險的。
可為了破案,我們又不得不站在兇手的角度上去思考問題。
如果民俗能殺人,我們就必須了解其中奧妙。”
沈林所表達的這個新觀點,是近期專案組內部一致認可的新方針。
當然,起初像吳向南,周雄這樣的調查員,對于沈林所提出的新觀點是感到難以置信的。
但架不住現場還有個趙雪,給他們舉了幾個鮮明的例子。
一枚符咒通天地,請神探路尋蹤跡。
為了讓其他調查員們認同這個觀點,趙雪親自做了幾個民俗儀式。
這些儀式都不算大,但卻讓吳向南幾人親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