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浮笙確實覺得這種小事沒什么提及的必要,她自己都沒放在心上,不過君霧池既然提出來了,浮笙便覺得還是給晏蘇講一下經過。
——萬一心思敏感的美人兒晏蘇多想呢?覺得她和君霧池之間有什么小秘密瞞著他就不好了。
晏蘇聽著浮笙的吐槽,輕輕應了一聲:“嗯。”
見到晏蘇應聲,神色看上去也沒什么異樣,浮笙便放下心來,心道是她想多了,她家美人兒晏蘇根本就不在意這種小事。
心里放下后,浮笙便也不再聊了,兩人往前走著,結果走了沒幾步,就聽晏蘇忽然道:“是他主動幫你燒的么?”
“啊?”浮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道:“燒的什么?”
“那些花草。”晏蘇道。
浮笙這才明白晏蘇還在問那件事,開口道:“是啊,是他主動燒的,那些妖花一靠近,他就用異火燒了,每燒一次,就說我欠他一條命。”
當時那妖花妖草攻擊的突然,她的腳被草纏住,沒辦法躲,她還沒來得及畫靈,君霧池便先一步用異火把朝她攻來的花燒了。
當時她還覺得君霧池人不錯,結果就聽他緊接著來了一句,自己欠了他一條命。
晏蘇聽著浮笙的回答,眸色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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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笙想的少,所以只會覺得君霧池是故意坑她,讓她欠恩情。
但他們分明是敵對的關系,君霧池在當時不清楚她的畫靈可以自保的前提下,應該是不出手的。
他出手的行為,本就不合他立場的邏輯。
但這些,晏蘇自然不會告訴浮笙,聞言也只是又“嗯”了一聲。
等兩人聊完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隊伍最前面,也就是仙盟的隊伍了。
君霧池就站在隊伍的最前面,而他的身邊,則是站著那個白袍人。
浮笙和晏蘇過來的時候,整個仙盟的目光都隨著他倆移動。
白袍人的臉被面具擋著,浮笙只能看到他的面具朝向自己這個方向,但不知道是在看自己還是在看晏蘇。
身體不由緊繃起來。
“本君還擔心浮笙小姐食言不來了呢。”君霧池雙臂抱胸,一派散漫的開口。
“君少主都拿十三條命的恩情來請了,我怎么可能不來呢。”浮笙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就是鴻門宴,她也得過來啊。
花奴因為受傷的緣故,站在仙盟的隊伍最后面,看到浮笙過來,主上還對著她打招呼,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眼里的怨毒幾乎化為實質。
“這個賤人……”花奴低聲罵道。
宮子離就在花奴的身邊,聽到花奴的話,不由皺起眉,開口道:“花奴,我之前就和你說過,少主待她不同,讓你不要招惹她。”
“少主才認識她多久?不過是對她一時好奇而已。”花奴恨聲道,“我已經陪在少主身邊十年了,怎么可能比不過這才出現幾個月的賤女人?”
宮子離淡淡道:“你如果比得過,你現在胳膊就不會傷成這樣。”
花奴此時已然換了一身衣服,右胳膊也被衣袖遮了住,但那衣袖下的傷有多慘不忍睹,兩人卻都心知肚明。
“主上那是為了救我!”花奴氣惱道。
“確實是為了救你,但為什么用這樣的方式救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宮子離不想和她爭辯這些,只道:“我為了給你醫治,已經用了一顆仙級治療丹了,你若是再去招惹她,引得主上不滿,主上再對你動手,我便也不再救你了。”
“一顆仙級治療丹而已。”花奴鄙夷道,“我出去后還你兩個。”
她的仙級治療丹也有,但都存在空間寶器里,根本拿不出來。
他們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