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您的嘴怎么……”
“出去。”
“好嘞!”
黑衣男子一下子就不見了,他怕死,趕緊溜。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同僚拉住他。
他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同僚白了他一眼:“這你都不明白,世子是有心愛之人了,親近一下怎么了?”
黑衣男子瞪大眼:“不可能!除非,除非是女鬼!”
他派了人守著,一只蒼蠅都沒飛進去過。
門鈴聲響起,洛棲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穿著寬松白襯衫的女人,她留著狼尾鯔魚中長發(fā),做了挑染設(shè)計看著特別帥氣。
洛棲低頭看了一下她手里的小行李箱,面無表情:“你來做什么?”
女人“嗷嗚”一聲就要撲過來,洛棲提腳欲踢,她趕緊退回去。
“給你送解藥啊,話說你在哪兒得到的這個樣本,前所未見,花了我不少功夫呢,熬了幾個大夜,你看我黑眼圈,嗚嗚嗚,你都不心疼的嗎?”
洛棲拿過她手里的箱子,直接轉(zhuǎn)身進屋。
徒留查藍在門口,臉黑了一大半。
這個洛棲真是一點兒也不可愛!
不過想到自己得到的報酬,心情又好了起來。
給錢的就是上帝,上帝嘛,有點脾氣正常。
想通了,自己打開門又進去了。
“不要進我的臥室。”
洛棲把沈小六拎起來放門口:“她要進來就要咬她。”
門關(guān)上,一人一狗在原地對視。
密室里。
沈懷風(fēng)接過她手里的奇怪透明管,里面的液體也是透明的,看著沒什么特別。
沒什么味道,跟水一樣。
身體也沒什么異常情況。
洛棲把箱子遞給他:“里面還有兩支,七天一支,記住,時間不能出錯。”
沈懷風(fēng)鄭重點頭:“多謝。”
密室里只有桌椅和一張石床,床上是洛棲從家里抱來的被子,沈懷風(fēng)當(dāng)時還特意問過這被子是什么做的,他從沒見過這么柔軟的被褥。
此刻這柔軟亂成了一團,被角掉落在地,沾染了地面的灰塵。
“你……呃啊!”
洛棲咬住下唇,脖頸仰起,頸部線條完美漂亮,沈懷風(fēng)眸色暗沉,低下頭一口咬在這誘人的玉頸上,牙齒輕輕碾磨,細細吮吸。
待分開時,已然留下了玫色的印記。
“七七,待我解決所有事情,便和父親稟明提親一事。”
“你別……嗯~”
洛棲張大嘴驚喘,鳳眸霧氣氤氳。
沈懷風(fēng)面上帶笑,修長的手指卻一刻不停歇。
“七七,你乖些,等到成親之日。”
她無時無刻不在勾他,可他毒素未清,怕會害了她,他不是那般薄情之人,還是想將最好的留在新婚之夜。
明日便給父親送去書信,勞煩父親準(zhǔn)備一下聘禮和婚書。
一切結(jié)束,洛棲在他懷里輕喘。
沈懷風(fēng)拍了拍她的背部:“七七,你為何還不肯告訴我你家在何處,你不說,我如何去提親?”
“我告訴你你也來不了。”
“怎么會?總歸是花些時間罷了。”
異域雖然遠,但是也并不是不能去。
“我明日便要離開了,之后我去何處尋你?”
“我一直都在這兒,你晚上過來敲敲石門。”
沈懷風(fēng)不解,但還是應(yīng)下了。
翌日。
洛棲打開房門,沈小六還在門口的窩里趴著,查藍那女人不知道跑哪兒野去了,房間里沒看見她的人影。
出了門,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