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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他激動得在床上亂翻。加上酒精的作用,他身上的某個部位也起了變化,并異常地難受。成人后的若干年來,他的日子幾乎都是在這種宗教式的煉獄中度過的。
自從夏有禮發話說這事包在他老婆身上時,朱雨深的腦子里仿佛就認定了自己未來對象,就將是下午見的那個愛玉那般的人。所以整個晚上,他的腦子里都是愛玉的容貌、身影在浮現。他也知道自己跟愛玉已經沒有可能,但還是覺得對面店里的兩個丫頭就是她的影子。
過了一天,夏有禮給朱雨深打電話說他丈母娘住院了,他老婆上午已經去了醫院。今天他要刷白店里面的內墻,已經刷了一點。但他要趕去醫院,問朱雨深能否幫他把開了封的一桶石灰水刷掉?
朱雨深滿口應承說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他接過電話后就放下手中的筆,騎車去了鎮上。
到店里時,夏有禮已經換好衣服騎上了摩托車。朱雨深換上了他的工作服,開始干了起來。這時愛玉從里間走出來,用塑料袋包著頭發,拎來一桶清水準備幫著擦洗。朱雨深揮舞著滾子,上下左右使勁刷著墻。刷好后的那一塊地上,很容易滴滿白色的石灰水。愛玉找了一些報紙和塑料袋把案板、縫紉機等蓋好。然后,她用拖把把朱雨深滾子上滴下來的涂料拖干凈。她忙得細腰直扭。
朱雨深干得很賣力,不一會兒工夫內墻都粉刷了一遍,石灰水也用完了。他和愛玉配合得很默契,而且還不覺得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男女拾配,干活不累”。
干活時,愛玉主動和朱雨深搭著話,問及他的工作及家庭情況。朱雨深如實告訴了她自己的情況。她夸朱雨深道:“一眼看上去你就是個誠實可靠、具有安全感的男人,而且還很能干。”
她告訴朱雨深,她家住在離這里五公里以外的村子。經人介紹,到了胡玉琴店里邊學邊干。她們店里一邊賣布料、衣服,一邊接些做衣服的活。上班早出晚歸,天一黑就關門了。雖然錢掙得不多,但人比較舒服。
她們一年中最忙的日子就是臨近春節的時候。那時間,業務高度繁忙。但這也比她中學畢業后在鄰鎮的廠里干活要輕松多了。
干完活,朱雨深換上自己的衣服。他看了下手機,已是中午了。他便向張愛玉告辭。張愛玉說:“老板交待過留你在這里吃中飯,你等我一會兒。”說完她蹦蹦跳跳地跑到街上去了。
她走后,朱雨深在店門口坐了下來。他眼睛向前一看,就看到了對門門面房上方“大華服飾”四個藍底白色的大字,里面有三個女人若隱若現地在忙著什么。一個年紀稍大的婦女坐在門口邊的電動縫紉機上釘著針子。
朱雨深想,她應該就是胡玉琴所說的對面店的老板娘謝大華了。朱雨深覺得她看上去有點面熟。但因為離得較遠,光線又不好,一時間不好確認以前是否認識她。另外還有至少兩個年輕的女孩,一會燙著衣服,一會兒陪顧客說著話。但她們都在屋子里面,給朱雨深造成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
朱雨深心想:不知胡玉琴昨天是否跟對面提起有關介紹對象的事。夏有禮今天也只是叫自己來干活,并沒有提及叫自己觀察對面的女孩。他們也許已把這事給忘了。
朱雨深看著對面的風景,心里想著胡涂心思。一不在意,張愛玉已拎著吃的走回來了。她把東西放在案板上攤開。朱雨深發現她買了兩份快餐飯,還買了一盒烤鴨。中餐還是比較豐盛的。兩個人都忙餓了,就面對面坐下吃了起來。
朱雨深見對店里有人出來了,忙轉身去看。他的這個舉動及前面一直在門口看得發呆的行徑,令張愛玉很是不爽。她把快餐盒一推,略含輕篾的語氣大聲說:“朱雨深你也太猴急了吧!我們老板娘前晚才答應幫你在對面物色一個對象。看你那造型,好像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