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用品的地方。
謝五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地方是又小又亂。但怎么辦呢?我們這些外地人來此做生意,開店和住宿都在一起了。因為掙不了多少錢,也就租不起房子住家。這樣吧,你先坐一會兒,我馬上忙兩個菜,咱們倆一起吃中飯。”
朱雨深環視了一下四周,問道:“這間店是你一個人在開嗎?”
謝五妹瞪了他一眼,說:“我一個人怎么開店呀?這間店是我和我男人兩個人一起在忙。結婚后,我就隨著他四處打工。后來有了孩子,不愿跑遠了,就來這里租了這個小門面開飯店。孩子丟在老公父母那里。
我男人以前學過廚師,燒菜的手藝還不錯,我這里給他打打下手,照顧他的生活。這幾天他家里有事,他回去了,只有我一個人在忙。這幾天也沒什么生意,所以我剛才是鎖了門出去,準備去超市買點東西。”說著謝五妹就去了后間準備做飯了。
朱雨深站了起來,把屋里屋外再看了一遍。他發現這間店的里外都顯得比較陳舊,店周圍的環境也比較差,可以說還比不上黃鎮那兒街面上的店鋪。這很讓人懷疑謝五妹這間店的生意到底怎么樣。同時,他忽然也對謝五妹個人的情況產生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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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產了一種錯覺,覺得自己仿佛今天就是來拜訪謝五妹的;而不是應老婆肖蓉的要求,找了很多條街來買電火廂的。他到現在還沒找到那店。不過他覺得謝五妹在這里開店、生活,肯定對這一帶比較熟悉,這事應該可以叫她幫忙。
很快,謝五妹就弄好了兩菜一湯。放到了朱雨深面前的桌上。當他們倆坐下來吃時。也不過上午十一點的光景。當謝五妹坐到朱雨深對面非常秀氣地吃著中飯時。朱雨深內心百感交集,他覺得時光似乎倒流了。幾年前,正談著戀愛的他們,就經常以這造型出現在他的宿舍里。
幾年后的今天,早起物是人非。他絕對沒想到,如今還能如此這般和謝五妹共進午餐。并且,接下來可能再互訴衷腸。想到這里,他又覺得謝五妹如今肯定是以前變得大方多了。否則。以她以前那怕羞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愿留他下來吃飯的。
他們倆悶著聲吃了一陣子以后,朱雨深正準備開口問謝五妹的近況時,冷不防卻有一個戴著安全帽的民工模樣的中年男子沖了進來。來者叫謝五妹趕快為他炒幾個菜,說在附近干活的兄弟們都餓了。謝五妹應聲后就去忙了。
此時,這個中年男人也走了過去,他幾乎是貼著謝五妹站在她身后和她說著話。此人先問謝五妹今天店里來了誰,怎么跟她一起吃飯了。謝五妹淡淡地說,只是一個老家那里的門口人而已。一聽這話,這個渾身沾滿灰塵的中年人就不老實起來。他的手開始在謝五妹身上揩她的油。謝五妹推了此人一把,叫他死旁邊去。此人卻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壞笑著。
然而。他們的此番表演已讓朱雨深大倒胃口,他不禁有點氣憤。但他馬上轉念一想,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有此般情緒。因為現在不論謝五妹怎么做,以及和別人發生什么,都和他沒有一丁點關系了。他都應該以一種輕松的心態來看待這事才對。
想到這里,朱雨深也不管那么多了,他自顧自地把飯吃完了。他準備等會兒就跟謝五妹告辭,然后去辦自己的事。
沒過多久,謝五妹就幫來者把菜炒好了。他們倆再一起打了幾盒飯。連走時,這個男人又說了幾句輕佻的話,惹得謝五妹在他身上打了一巴掌。他這才嬉皮笑臉地走了。
此人一走,謝五妹才坐回了桌子。她嘆了口氣說:“沒辦法,都是些窮開心的人。這個男人也是咱們縣的人,他們在附近的一個小樓盤的工地上干活。活很累,但是工地食堂供應的伙食又非常差,于是他們便經常到我家的這個小飯店里來炒菜吃。我們這邊人不多,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