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學指著朱雨深說:“哎喲,剛才汪琴一直在跟朱雨深說話呢。他們倆湊在一起講了幾大籮筐的話,好像八輩子的話都被他們今天一下頭講完了。
那種親密勁,要是他們各自的那口子看了肯定受不了!哦,不過汪琴現在是單身,她沒事;但朱雨深呢?
這是什么鬼呀?我也沒想到結果竟然給整成了這個樣子,好刺激喲!”
飯店老板娘也適時湊上來說:“是這樣的。這個汪琴自從到飯店來之后,就一直和你們這位朱同學在談心說古的。快兩個小時下來了,他們倆都沒挪步子,一直在嘻嘻哈哈、有說有笑的。不像你們吃過喝過以后就上躥下跳地玩啊,唱歌啊什么的了。
他們的關系可能真是不一般。但是他們怎么又得罪了這個壯女人了呢?我真是搞不懂啊,看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大家一聽這話便來勁了,有人起哄叫朱雨深做個解釋。
這種情景讓朱雨深難受到了極點,他幾乎要倒下去了。張聰看了看朱雨深窘迫的樣子,眼珠子一轉,朝他女人大聲說:“老婆,你快松手吧,不然事情真要搞大了!
我想起來了,汪琴她可是朱雨深相好女人啦,他們倆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昨天我們不是才談過這事嗎,朱雨深他現在的老婆不能生崽子,所以他要在外面找一個能生崽子的女人,所以他們就好上了。
我猜想啊,汪琴現在恐怕是有身孕的人了啊,因為他們倆一直在糗嘛。你給我快松手放了她呀,要是把人家肚子里的孩子整沒了,你怎么賠呀!”
張聰這話一出,立馬驚倒了一大片。大家先是面面相覷,然后都直愣愣地盯著朱雨深看。
李同學更是上來打了一下朱雨深,他說:“你真是真人不露餡啊,我不跟你爭了汪琴了,恭喜你了啊!”人群中爆發出細碎的笑聲。
此時張聰女人才放開雙手。她說:“哎呀,掐汪妖子掐得太久了,我手都麻了。張聰說的對,我不能再懲罰她了,要是把她肚子里的小崽子掐沒了,就麻煩了,我可賠不了朱雨深。”
李同學說:“嫂子,這有什么難的,不就是賠人家一個崽子嗎?回頭你跟朱雨深糗一下,賠他一個也成啊!”圍觀的人已經哄堂大笑起來了。
朱雨深腦子亂得很,他看到汪琴已經解脫了出來。她先是嘔吐了幾下,然后扭了扭脖子,應該是沒事了,這讓他終于放下心來。
朱雨深不想反駁張聰了,他也不跟大伙辭別,而是直接悶著頭往外沖。出門后,他下意識地上了自己的電瓶車,然后一路快速地騎回家。開門進屋躺到二樓的床上后,他感覺后腦勺處疼得厲害,但一會兒后他就沒了意識。
雨霧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