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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泗聽朱雨深這么說,雙手打了下拱,笑著說:“小弟在此再次謝過大哥了,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有些事不是簡單地能說清的。
我有一個想法,就是過段時間我要去小雅家那里一趟,也就是到大窖湖的北岸去,我想邀請大哥你陪我一起去那里。
那地方風景很美,一年四季都有人去到小雅她們家所在村邊的那片湖的岸邊,在那里欣賞風景,在湖邊游覽,向南眺望。龐大的大窖湖北邊的那些山巒很有氣勢,形狀也很特別。
這就是我之前和大哥提起過的,那些山巒連在一起,猶如躺在那里的人的頭部和上半身,遠近一共有三四尊。中間的那個尤為相像,那臉上的五官都那么地逼真,看了后讓人驚嘆不此。
由于大窖湖的湖水水質很好,那里離南邊的那個佛教圣地也沒幾十公里,所以幾年前有商人出資在小雅他們村不遠處建了一個小型的風景區,也就是把一段湖岸修整了一下,并在湖中建了大小兩個懸空的房子。
橫貫東西的沿江公路和鐵路都從那片區域穿過,所以那里是一片熱鬧的景像,有人去那里游玩就不足為奇了。
我的一個表叔也住在那兒,按輩份算,他應該是小雅爺爺輩的人。他年輕時就去n城打拼,后來在城里安了家。
當我被父親與后媽趕出家門到n城討生活獨自打拼時,表叔給予了我很多幫助。不過在我意外受傷的前幾個月,他們一家人就隨著他兒子的工作分配所在,搬到了南方的一個大城市去了。
后來表叔的愛人去世了,他毅然落葉歸根,把愛人葬在了家鄉,葬在大窖湖邊。之后他再也不遠出了,他就一個人住在年輕時家里為他造的那兩層的樓房里過日子。
回來后,他一個人過日子是孤單的。當他了解到我的近況后,他要求我一年去他那里幾回,兩個人敘敘舊,陪他喝喝酒什么的。他的兒子一家在南方的大城市里打拼,平均一年都不回來一次。
其實我的心里是一直念著表叔的好的。所以受傷之后清閑了,我一年要去他那里好多次。當然,每次我去了,他都會熱情地招待我,讓我吃好、玩好,等等。
開始時,也正是由于表叔這層關系,我才結識了小雅,以及她的家人,并在小雅需要幫助時出了點力。
后來我每次去那里時,基本上都會去小雅家看望一下她,了解一下她的眼睛最近怎么樣了。
每次去時,小雅對我的態度都是比較熱情的,只是她的父母對我時好時壞,讓人捉摸不透。
我去那里,多半會帶上一些筍干、筍衣之類的干貨送給他們兩家。表叔的經濟條件是不錯的,如今他的兒子每月給他的生活費都相當可觀,他自己還有養老錢可以拿。
所以我送那些東西給他,只是在面子上好看一些,他可能根本就看不上或是說不在乎。
但是小雅家就不一樣了,她家的情況一言難盡,所以我帶的東西她家是需要的。只是我每次去,基本上都是表叔招待我吃飯等。到目前為止,我總共只在小雅家吃過兩頓飯。
吳寶老兄有次就跟我一起去過那里。他直說那里風景不錯,那個景點很值得一去,我表叔的招待也讓他滿意。
所以今天我邀請大哥你過段時間和我一起去那里轉轉,不知大哥覺得怎么樣?”
朱雨深笑了笑,說:“這當然好啦。我這人就這樣,平時也不是太忙,工作之余喜歡文學寫作,也喜歡練練書法、畫點畫。
所以有機會,我還是比較熱衷去某某地方游玩,多看些風景什么的,也為了能多長些知識,多見識點不同的風土人情。
只是那個地方蠻遠的吧?我不知道我和你一起去那里到底方不方便?會不會讓你的親戚感到冒昧?”
韋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