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高興。
“要不我再請你吃頓飯賠罪?”季知意見他有不悅的趨勢,就小心翼翼地提議。
“你覺得一頓飯就可以彌補我的損失嗎?”顧南楓在季知意面前,絲毫不改他大尾巴狼的形象,尾巴一搖就是一出戲。
“那……兩頓?”季知意要哭了,這男人怎么比她媽還難伺候?
“我們兩個孤男寡女地待了一晚上,還睡在了同一張床上,雖然你醉了,但對于醉后的那些所作所為,你就想抵賴了嗎?”顧南楓涼嗖嗖地看著季知意,面不改色地把謊言的雪球越滾越大。
看見他這么“咄咄逼人”的仗勢,季知意就算剛才還有些心虛忍讓,現在也隨之煙消云散了。
哼,我還真就想抵賴了。
季知意一副不認賬的語氣,“顧總,你都說我喝醉了,那你為什么還要任由一個喝醉的人胡作非為而不加以制止?對于你說的那些事,你完全有能力拒絕的啊,你為什么不拒絕?”
“所以說,這件事我們兩個人都有過錯,既然這樣,那就兩兩相抵,不要再說了吧。”
眼看著自己就要落于敗勢,顧南楓也不惱,慢悠悠地道:“你說得不錯,我確實有責任,那我對你負責吧,畢竟占了你怎么大的便宜。”
季知意沒想到他居然會劍走偏鋒,啞然一下,找回自己的聲音,“不用了,我不會對這種事斤斤計較的。”
知道她在暗諷自己斤斤計較,顧南楓也不在意,點點頭說道:“那好吧。”
還沒到季知意松一口氣,顧南楓又說:“你剛才說我可以向你提要求是嗎?”
什么?不是說好了兩兩相抵了嗎?她為什么還要滿足他的要求?
還沒等她反駁,顧南楓就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是律師,不管怎么樣,都不會輕易食言的吧?”
威脅,這絕對是裸的威脅!
可她又不能反駁,畢竟她確實說了這句承諾。
算了,不就是一個要求嗎?多大點事兒啊。
“說吧,你有什么要求?”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顧南楓在她眼里已經是一團肉醬了。
“嗯……讓我想想……”
顧南楓對她眼里的滔滔怒意仿佛毫無察覺,修長的指尖一下一下地敲著床頭柜,一臉若有所思,“你不是還說要請我吃飯嗎?這樣太麻煩了,要不你來這給我做幾頓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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