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律所后,兩人“分道揚鑣”,回到了各自的工位上。
許久,廖衡整理好另一個案件材料后,忽然想起剛才在車上的問題,于是又問向還在埋頭苦干的季知意,“知意,你還沒告訴我你剛才在車上嘀咕我什么呢,現在給你坦白的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季知意敲鍵盤的手停了下來。
天啊,他怎么還揪著這個問題啊?
“什么問題啊?”旁邊的木槿幽幽地出聲。
“關你什么事?八婆。”廖衡一臉嫌棄地看了木槿一眼。
“什么?廖二貨你剛才說我什么,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木槿的眼色一下子就危機四伏起來,一道道冰冽的眼風朝著廖衡的方向發射。
“說就說,八婆。”廖衡毫不客氣地回道。
“你你你……”木槿手指顫抖地指著廖衡,氣的說不出話來。
“怎么?這樣就受不了了?你也太弱了吧,想想我之前被你欺壓的時候。”廖衡不屑地嗤笑出聲。
“是嗎?那你再看看這個。”木槿放下原本指著廖衡的右手,輕輕抬起了左手,手心里躺著一個小小的女士耳釘。
“你在哪里撿到的?快還給我!”一看到木槿手里的東西,廖衡瞬間就急了起來,全然沒有剛才盛氣凌人的模樣。
“八婆都是自私自利的,你覺得我會拾金不昧嗎?”木槿收回手,挑釁地看著廖衡。
“不不,你怎么會是八婆呢?你分明就是我們所里的大美女木木啊。”廖衡深諳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千古真理,從精英律師變身狗腿子只需要幾秒。
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才弄到的女神的東西啊,價值千金!
“哼!”木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木木,小木木,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東西還給我,好不好啊?廖哥哥給你買糖吃哦。”
看著眼前這對歡喜冤家,躲過一劫的季知意悄悄松了一口氣。
――
紀辭回來的那一天剛好是周六,于是她一從國外回來就直接拋下了親親的男朋友,火急火燎地跑過來找季知意了。
一到季知意家里,二話不說就死命地拽著床上的人往床下拖。
“辭辭,讓我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季知意打了一個哈欠,軟軟地躺回了床上。
紀辭卻又一把把她拉了起來,“知意寶貝,別睡了,我們還有大事要辦呢,快起來!”
“不起,我要再瞇一會。”季知意閉著眼睛賴在床上不愿意動彈。
“季知意!”紀辭見狀,立馬拿出了平時對莫景衍發火的氣勢,雙手掐腰,端的是母老虎的傲然姿態。
“好了,我要起了。”季知意一下子就被嚇到了,瞌睡蟲都飛了一大半,呢喃幾句后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樣才乖嘛,我可是一下飛機就趕過來找你了,你要是不起來你對得起我嗎?”紀辭伸出手指點了點季知意的額頭。
“對不起對不起,有勞紀小姐了……”季知意很有眼力見地示好。
“這還差不多。”紀辭這才滿意了,站起來,“得了,你快去梳洗梳洗,我去弄點吃的,飛機上的盒飯可真夠難吃的,都要吃吐我了。”說著,就雙手抱胸離開了季知意的房間。
季知意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紀辭站在自己的衣柜旁邊搗鼓著,柜門已經打開,紀辭大半個身體都埋進了柜子里。
“你在干嘛?”季知意滿臉疑惑地走到紀辭旁邊,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哎呦,你嚇死我了!”紀辭被季知意的突然出現給嚇著了,安慰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哦,對不起。”季知意毫無誠意地道了一聲歉,“你在干嘛?”
“給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