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喜歡我的,”
鄭薇說完就不甘心的哭了起來。
只是她的一廂情愿而已。
鄭炳春失望地看著鄭薇,嘆氣搖頭,“都怪我,你娘性子弱,我又沒有好好管教你,”
“你就在家好好反省吧,”
鄭炳春說完,甩袖出去。
這幾天,李希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沒有出門,趙勛也天天住在流玉院,有時候早出晚歸,有時候一天都在院里陪著李希。
南安寺的的方丈給李希開了許多藥,都是去余毒的。
雖然所有的藥都是在流玉院里熬的,但很快,府里的人都在傳少夫人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為什么天天吃藥?
趙老夫人也聽說了,
“秋華,你去看看,她那邊是怎么了,”老夫人吩咐道。
秋華出去,親自來到流玉院里。
綠娟剛才在哄李希喝藥。
“夫人,你就喝吧,快冷了,”
“能不能不喝,真是苦夠了我,”
“夫人,你想想你的身子吧,難道你不想要孩子了嗎?”
這樣的對話幾乎每天都要上演一遍。
李希討厭苦的,而南安方丈開的藥也真是苦到了天際。
秋華進(jìn)來,剛好看到李希兩眉皺在一起,手里端著一碗藥,正打算喝。
“秋華姐姐來了?”綠娟看到了秋華。
秋華走到李希跟前行禮,“少夫人,老夫人派奴才來問問你,關(guān)心你的身體。”
李希微笑,“多謝娘,我沒事,喝點苦藥呢,”
秋華疑惑,“少夫人,你這是怎么了?”
“秋華姐,前幾日,那個鄭薇天天來找少夫人喝茶,其實是趁機(jī)給少夫人下毒呢,這不,少夫人在喝解毒的藥,”
綠娟心疼地說,只要想到最后那個鄭薇沒有獲罪,她就氣得咬牙。
秋華震驚不已。
關(guān)心了幾句李希就回到老夫人院里。
趙老夫人聽了秋華的話,一開始是不相信的。
“不可能,薇兒那小姑娘是何等的善良懂事,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叛逆之事。”老夫人搖頭說。
秋華不以為然,作為一個旁聽觀的人,她更看得清楚。
“老夫人,國公爺已經(jīng)查到了,是鄭姑娘身邊的秀嬤嬤給少夫人下的毒。”
老夫人驚訝,“真的查到是她?”
秀嬤嬤是鄭薇的奶娘,一直聽命于鄭薇。
這內(nèi)院的事情,老夫人又怎么會不知道。
這秀嬤嬤是給鄭薇頂罪了。
“你去我的庫房里看看,有什么合適的東西地,送點過去給郡主。”趙老夫人說。
秋華應(yīng)是。
秋華走后,趙老夫人的臉色就沉了下去。
這次中毒,到底是傷到了李希的根本,她明顯感覺到身體的沒有以前好了。
容易出汗,全身無力。
今天早上起來只打一套太極,,以往可以打兩三套。
“哎…”李希重重的嘆氣一聲。
接過綠娟手中的帕子擦汗,“安排沐浴吧,”
中午,趙勛過來,手上拿著一個請?zhí)?
一時來,就抱了一下李希摸摸她的頭。
“今天怎么樣?”
“還好,”李希說,然后看到桌子上的紅帖子。
“這是誰的?”
“陳錢的,他要續(xù)弦,”
這個陳錢一向和趙勛不對付,只是續(xù)個弦而已,竟然把請?zhí)l(fā)到鎮(zhèn)國公府里來了。
“續(xù)弦?”
“是,他夫人早幾年就死了,身邊也沒有一個孩子,這次不知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