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老太太進來時,看見這混亂的局面,蹙起眉頭不明所以,更是一頭霧水地看向了云清平和地上跪著的丁泉。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是丁泉犯了事?
云清平不緊不慢地和云老太太解釋了一番,她才弄清楚了現(xiàn)場的情況。
“什么迷香?丁泉,你......”
“行了,云老太太,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演到什么時候?丁泉是你的人,除了聽你的命令還能有誰?他不說話不正是承認了嗎?你到底是何居心?”
白氏不耐煩地打斷云老太太的話,咄咄逼問著。
“哦?我也想不到這么做有什么居心?若是我吩咐丁泉做的,最起碼也要有個緣由吧,我身為云府中的一員,自是知道整個府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何須如此敗壞云府名聲?”
云老太太冷哼一聲,反問道。
“你......”白氏情緒激動,怒目而視。
云清平直接看向了丁泉,警告著。
“丁泉,你若不開口,那便用刑吧。無論如何,這藥出自你手,你便該領(lǐng)這頓罰。”
說完這句話,云清平并沒有立刻讓侍衛(wèi)動手,而是仔細觀察著丁泉的神情。
不出所料的,丁泉的眼神微微變了下,似乎閃過了幾絲掙扎和猶豫。
云清平并沒有著急,他不緊不慢地喚來了侍衛(wèi),讓他帶著撒了辣椒水的鞭子過來。
丁泉聽此瞳孔不受控地縮了下,動了動手指。
等侍衛(wèi)將鞭子遞過來時,丁泉終于承受不住了。
他恐懼地朝著云清平道,“老爺,我說。”
他顫顫巍巍指向了云老太太的方向,“是老夫人!這一切都是老夫人讓我做的。”
白氏面色一喜,眼中閃過不屑和快意,另一邊跪著的三人則是松了一口氣,漠視著。
云老太太并沒有著急,而是等著云清平開口,她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她不相信他會僅憑這幾句毫無力度的話便輕信。
“繼續(xù)說。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你胡亂攀咬主子,云府?dāng)嗳徊粫胚^你的。”云清平神色不變地看著丁泉。
丁泉猶豫著,“是老夫人,她心中一直因為喪女之痛恨著姜二小姐,所以老夫人特意讓我下藥毀了姜二小姐的那樁婚事。”
云老太太先是因為丁泉的話心中一緊,后又想到了剛剛好好和她交談著的外孫女,心里又放松了下來,不過卻冷冷地看向了丁泉。
她也是才知道外孫女落水一事,正心疼著呢,誰知道這其中竟還有這事?
丁泉的話無非就是想要陷害她,可瞧著廳內(nèi)衣衫不整的兩人,她心中也不由劃過了一抹后怕,對于參與其中的丁泉更是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手刃了他。
云清平聽著丁泉的話,又皺起眉頭,這里面怎么還牽扯到姜二小姐了呢?
他揮手示意侍衛(wèi)。
不一會兒,姜月舒也被請進了大廳,后面跟著勸不走的姜父和姜逸修,云熙也借著這個機會強行進來了。
云清平尷尬地看了一眼,還是默認了幾人在場。
丁泉見此,連忙流暢地將整件事情又說了一遍。
聽起來毫無漏洞,有理有據(jù),讓人找不出破綻來。
姜月舒一進來就收到了外祖母投過來的心疼的目光,她連忙走過來握住了外祖母的手,安撫著。
“二舅舅,便是此人下的迷香害了二舅母和四舅舅?如此危險之人,為何不用綁起來,舅舅難道不怕他暴起傷人嗎?畢竟這場上,幾位長輩都在呢。”
姜父和姜逸修非常贊同自家女兒和妹妹的說法,所以立馬看向了云清平。
云清平:“......”
他示意侍衛(wèi),侍衛(wèi)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