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可是聽到了云夫人剛開始說的話了,所以自然擔心她使了什么手段。
“奇怪,他體內似乎有一股毒素,但不知是什么毒?老夫人可知道他是誤食了什么?”府醫喃喃道。
“這?是不是那個簪子,你快檢查檢查,是不是簪子上抹了什么藥?”杜氏看到簪子突然想到,連忙開口道。
府醫這才看了眼簪子,先是處理好了傷口,包扎好才拿起簪子細細端詳了起來。
待他處理好一切后,才對著幾人道。
“我才疏學淺,此毒并未見過,至于其效用自是不知道,只能等病人醒來后才能發現。目前只能等確定效用后再根據毒藥本身再研制解藥。”府醫思索了一番才開口。
“趙氏,你到底使了什么藥?還不快點拿出解藥來?否則云府是不會放過你的。”白氏對著云夫人氣憤地開口。
“呵?姨娘啊,今日之事一出,又哪有我的活路呢?死便死了,與我何干?”云夫人笑著,完全沒有了平日里恭順的賢惠模樣。
“姨娘倒是心偏得不知道去了哪?明明不是親兒子,卻當成親兒子一樣寶貝,可真是笑死人了呢。”
府醫站立不安地在原地,低垂著腦袋,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這種高門貴府里的八卦,他可沒有那個命去聽。
瞧瞧,這才幾句呢,就那么驚天動地了。
“大夫,你且先下去吧,毒藥一事暫不用管了。”
云清平似乎是看出來了府醫的尷尬無措,讓他下去了。
“是。”府醫利索地拿起早已收拾好的藥箱,鞠了一躬,飛快地逃離了現場。
“來人,把丁泉押下去,讓他供出幕后指使。”
在侍衛將他帶下去后,他又找來了管家。
“查一查丁泉的生平,一件也不要漏過,包括其接觸到的女子。”
最后面的云熙聽到這話眼神閃了一下,便低下了頭。
“云清南,念著你們都中了藥的緣故,便受杖刑五十大板,且逐出云府,開出族譜,今日云府所有損失皆由你來承擔。”
云清平頓了頓,看向云夫人。
“趙氏,你......杖刑三十大板,且自領了休書離去吧。”
他閉了閉眼,終究還是對兩人心軟了。
若兩人私通之事被他人知曉,想必命也保不住了。
云清平的話一出來,白氏、杜氏和云熙臉色都已經白了起來,心疼地看向了被包扎好坐在地上的云清南。
云清南經過剛才的那一通事,也知道自己便是再辯解也無法扭轉局面了,他只得將自己最后的希望放在了白氏身上。
快穿:炮灰勇敢飛,好命永相隨